拓跋烈伸手抚向她的脸颊,却被滚烫的温度惊得抽了归去,这下更是焦急了:“阿洛,阿洛,你醒醒,快醒醒。”一边大声叮咛阿萍,“让人速速请了郎中来,快去!”
待到晚间,侍婢们都说三殿下已经回了府却不见过来,过来孟洛院子的是婉娘。
他走了好一会,孟洛才缓缓展开眼,娇美得空的脸上泛着不普通的红晕,只是那一双眼还是清冷通俗,望向一旁守着的阿萍,轻声唤着:“阿萍。”
孟洛还是未曾醒过来,拓跋烈与幕僚商讨了半宿还是赶了过来,就在她的榻边守了半宿,直到天光大亮才让人出去服侍换衣梳洗。
很久,她才从孟洛身边转成分开,带着对劲与满足,在她看来,拓跋烈是真的不再把孟洛放在心上了,一个南晋贱庶女子又如何比得上唾手可得的皇位。
阿萍大惊之下拜倒在孟洛面前:“婢子情愿跟从夫人,只是……”只是郎主待夫人一片痴心,又该如何办?
回了王府,孟洛的神采一向都不太都雅,有些失了赤色,神采也有些失魂落魄,阿萍非常担忧地诘问了她好几次,她都未曾答复,直到回了本身的院子,才叮咛阿萍去请郎中。
拓跋烈满心机疑,却问不出甚么来,只得叮咛她好生服侍着。
孟洛有力地唤住了她:“别,别奉告他。”
郎中很快被带到了王府里,隔着帘子给孟洛诊了脉,这才给拓跋烈回话:“夫人怕是风寒入侵,才会高热不醒。”
幕僚请侍婢出去催促,等着他去商讨第二日去曹太尉府上拜访之事,拓跋烈不放心肠看了一眼榻上紧闭着眼昏昏沉甜睡着的孟洛,毕竟还是低低叹了口气去了。
拓跋烈推开门,走了出来,瞥见榻上的孟洛,正背对着他躺着一动也不动。他有些慌了,大步上前,伸手悄悄地放在她的身上:“阿洛,阿洛……”
郎中涓滴不敢怠慢,写了方剂让侍婢跟着去拿药煎了送过来。只是孟洛已经昏昏沉沉人事不省,任人如何喂也喂不出来,还是拓跋烈做主,扶了她起来强灌出来,只是不过一会就全数吐了出来。
“夫人呢?”拓跋烈眉头紧皱,问阿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