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时,他体内的灵气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们没有别的体例了。”陈仇皱了皱眉头,“若不这么做的话,我们绝对活不过今晚。”
“但是……”程毓仿佛俄然想到甚么,“这处天然迷阵既让我们走不出去,仿佛也反对了那些灵兽的脚步呢。”
彩儿摇点头,只是神采在白斩鸡的光芒下显得有些惨白,能够是跑得太久,她那娇弱的身材有些吃不消了。
“停下来!”陈仇喊道。
“彩儿!”
“这就对了。”陈仇说道,“卧龙林中不但要前辈大能布下的迷阵,也有一些天然迷阵,我们恐怕早已陷进迷阵当中了。”
陈仇点点头,抬手聚气了一颗拳头大的陈氏大鱼丸,法球上发作出刺眼的白光,陈仇的脸上亦排泄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程毓借着陈仇的光踉踉跄跄地走过来,问道:“陈仇,这里是甚么处所?”
到底如何了?
但此时乃是存亡攸关的时候,陈仇只好压抑住心中的不忍,道:“彩儿,我背你吧?”
或许这就是从方才至今那些灵兽还没有找到三人的启事。
气浪散尽之时,只见阿谁处所已被炸出了一片焦黑,那棵树早已炸断,四周的大树也被炸得七歪八扭的,如此大程度的粉碎,应当足以粉碎障眼迷阵了。
陈仇将怀里的燕翔伞拿出来丢给程毓,道:“把它翻开铺在地上。”
忽觉彩儿自刚才起都未吭声,陈仇聚起白斩鸡,回身看了她一眼,问道:“彩儿?你如何了?”
程毓点点头,这类说法她也有所耳闻。
“我……咳咳……我在这。”
但陈仇现在偶然赏识,他与程毓几近同时瞪大了眼睛。
故而陈仇三人此时只剩下一条路,便是往密林深处而去,若飞蛇不再追过来,陈仇就能仰仗驱兽粉撑到天亮,到时再立安身之所也不迟。
他拿出了怀中的驱兽粉,沿途洒下,直到即将走出这块缺口时,陈仇转头一看,却发明彩儿的神采更加不好了。
三人停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陈仇甩了甩头,又道:“你们有没有听到甚么声音。”
“不会吧!”程毓惊得跳了起来,“那我们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