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们几人围着八仙桌筹议了一下进房的事,因为那屋子一旦进活物,便会立马毙命。以是,我特地让徐老迈开车送我去镇上,取了祖师爷鲁班的神像过来,筹算用祖师爷的神像来护身。
“我…我…。”那秦老三神采一红,支吾了几句,也没说出个啥来,就朝我看了过来。
因而乎,我跟他一顿胡吹,说啥这标记能避万鬼,只要有脏东西靠近,把这标记往上一推,保准能吓退那些脏东西。
那秦老三问我,画这个标记干吗。
那秦老三感激的看了看我,也不说话,而徐老迈则如有所思地盯着秦老三瞥了一眼,淡声道:“但愿是真的,一旦让徐或人晓得,某些神棍来我这行骗,徐或人也不是茹素的。”
这让我对他的印象立马多了一条标签,嗜钱如命。
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怕他不上心,又把一样的话说给了他边上的徐建国听,要说人啊,还是得熟人好说话,那徐建国一听我号召,当即就回身走了,说是去找柳树枝。
来到新屋子前,因为是深夜的原因,乌黑的月光洒在屋子上,令全部屋子看上去格外诡异,远了望去,似一张血肉恍惚的脸,好像要吞噬全部天空普通。
我怕他们俩再说下去,秦老三会穿帮,赶紧说:“徐老板,现在不是扯这事的时候。对了,等会我跟秦老三出来后,你找四根柳树枝插在屋子的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再在四根柳树枝上绑上一条红绳,一旦柳树枝倒了,立马淋点汽油在柳树枝上,一把火烧的干清干净。”
说实话,我也不晓得有啥用,但总感觉画上去会有效。毕竟,我们鬼匠普通都是画这类标记,真要说道起来,我也不讲不清楚。
当然,我们说进房,也不能自觉标出来,必须得筹办一番,除了祖师爷的神像,我还让徐老迈给我们筹办了两件塑料雨衣,又在塑料雨衣上涂满了鸡血,在后背、前胸、头顶、以及脚底板,用墨汁画了一个‘卐’的标记。
我没理他,毕竟,隔行如隔山,那家伙只是个神棍,那里会晓得这内里的门道,而徐老迈跟徐建国更是门外汉了,跟他们解释也无异于说天书,干脆也没解释了,就让徐建国从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