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我这火伴说话也没个分寸,如果有甚么对不住的处所,还望你包涵一番。”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一听圆木桶,忙说:“小兄弟,那圆木桶是我们许家的家传之宝,恐怕没法拿给你看。”
这许士民四十岁的模样,国字脸,看上去属于诚恳巴交的那种,但他的一双眼睛倒是通俗的很。
就在我打量他这会工夫,我们进了偏房,不大,二十来个方,房内只要几样简朴的家具,一张八仙桌挨着门口的位置,那许士民先是请我们在八仙桌边上坐下,后是给我们俩倒了两杯白开水,对我说:“这位小兄弟就是鬼匠洛东川吧?”
他瞪了我一眼,说:“他已经去了许士清家,说是得查查许士清的尸身。”
他嗯了一声,由他走在前头,我在前面跟着,我们俩一前一后去了那灵堂。
我点头说:“实不相瞒,许士清是我们黉舍的教员,我跟许教员也有过几面之缘。”
他笑着干休道:“既然你们是来办闲事的,我也不跟你们客气了,直接说闲事吧!我这六弟的出身,我信赖你们在来之前应当探听了一些吧?”
我内心模糊感觉这事有点不对劲,普通收养子,都是见对方不幸,这才收了去,像这类专门找俊男美女收养的,倒是少之又少。
我们俩站在村口望了一会儿,就发明这村庄的西边格外热烈,有哀声传出来,顺着那方向一看,一处灵堂落入视线,那灵堂非常粗陋,外架是用蓝色的塑料搭建的。
我想了想,就目前而言,我还没个好主张,倒是对他家阿谁圆木桶有兴趣,就把圆木桶的事说了出来,但愿这许士民能拿给我看看。
当下,我又说:“那我能看看许教员临死前握住的那柄鲁班尺么?”
他一笑,说:“理是这个理,但小兄弟还是逃不开这个怀疑吧?”
我去!
很快,到了子北村,这村庄还算不错,有几栋古色古香的红砖屋子,剩下的十来栋屋子是清一色的民国期间留下来的老屋子。不过,比拟我故乡的村庄,这村庄较着比我们村庄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