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害羞草,只不过应当是变异了的,它的大小比浅显害羞草大了一倍。害羞草如其名,害羞,你稍一触碰它的两片叶子便合了起来,这是它在害臊呢。”
带刺的黑玫瑰。
余祁个子跟她差未几,但身材过于肥胖,看起来便比她小上了三两岁的模样。
她早在余祁醒来诘问家人时便跟他说道,他们俩个是被丢弃的孤儿,两人唯有相依为命,加上她的细心庇护照顾,这才让余祁对她放下戒心。
面前的花小小的,只要拇指般大小,却泛着七色的光,五彩琉璃般刺眼,便是现在是白日,这小花身上也缭绕着一层淡淡的光芒。
“这是甚么?”
“如何俄然说这个了?”余杭揉了揉他的头,四目相对,皆能从相互眼中读出对对方的依靠。
“这是七彩琉璃花,别看它只要拇指大小,但服从可多了呢,它满身都被一层黏液感染着,这黏液粘在它身上跟浅显水一样,但如果让人沾上则分不开了。七彩琉璃花有七个花瓣,别离有着分歧的服从,但其本身确切一种剧毒,凡人只要感染上一点便会中毒。”余杭抬眸,盈盈望着余祁。
四周皆是草木,给这片炽热带来一丝阴凉,余杭望向余祁的目光也更加温和。
顾不得那么多,余杭死死按住余祁的手,不让手指头上的动脉相畅通,随身挑出一根针,直直戳向余祁的手指头。
见他难过,余杭便起了带他玩的心机。
余祁不知甚么时候也躺在了余杭身边,轻声道:“姐,你是我独一的亲人。”
此话一出,余杭较着一怔,仓猝转过甚看他,余祁从不会说出如许的话。
她想与他分享。
“这是我前次来采药时不测发明的,喜好吗?”
“如何了。”余杭仓猝抓住他的手,正瞥见白嫩的手指头上正冒着鲜红的血珠。
……
鲜艳嗜血,在这一大片绿中显得别样刺眼。
余杭身上背着两小包,余祁跟在身后,两人脚步轻巧,但额间皆有密汗冒出,笑意倒是一向弥漫在脸上。
“好。我们去郊野,就明天吧。”
“小祁,快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