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机一出来,余杭便感受头皮一阵发麻。
时至申时,余杭估摸着该关店,这时却劈面走来一群人。
“本日我所来,便是找于轩算账,既然他不在,这笔账便算在你头上了。”大汉勾起一抹笑,目光噬人。
“你可知他去哪了?”彪形大汉语气陡峭,望向余杭的目光带着几分柔嫩。
“这……我不晓得。”余杭缓缓站起家子,身形因为这半个月的调度多了几分赤色,看起来不太惨白。
蹲下身子在余杭面前的大汉笑得一脸浑厚,那抹轻视阴冷却在他眼中闪过。
周婶子笑笑,粗糙乌黑的手毫不客气抓起余杭盘子里一块大饼塞进嘴里。
“猖獗。”彪形大汉一声怒哼,大掌扬起扇了鄙陋男一巴掌,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世人看看鄙陋男,再望了望余杭,内心便有了个底。
这是个狠角色。
嫁女儿?
“死不了。”余杭没啥好脾气。
余杭不着陈迹挪开她的手,“甚么动静啊。”
“小余小余,你晓得婶子听到了甚么动静吗。”周婶子一脸奥秘状,胳膊肘子衬着余杭道。
于轩走后,余杭将书香满屋仔细心细打扫了一遍,便拿起一卷书细细品读了起来。
余杭被鄙陋男推倒在地,地板硬邦邦的,磕得她一阵生疼。
“这卫国公府呐,要嫁女儿咯。”
“我们要干吗还得跟你汇报吗,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滚蛋。”为首大汉还未说话,身后一贼眉鼠眼,身形肥大的鄙陋男便阴阳怪气道。
“你!”余杭瞪眼鄙陋男,紧咬着下唇。
“大哥问你话就答,磨叽甚么。”鄙陋男一脚踢到余杭腿上,他见彪形大汉总瞄着余杭瞧,心露不爽,苦逼的余杭刚站起的身子还未反应过来又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