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保命不保命,我只晓得,你如果不交出他,现在就会没命!”
“我……我是被逼的,他威胁我说如果不带他走就要杀了我……”余杭支支吾吾,模样好不凄楚。
“多谢。”这是余杭听到男人说的第二句话,他的声音浑厚非常,略带着沙哑,仿佛历经多少沧桑。
“这也不能怪我,你我本便互不了解,我救你只是一个不测,而你这模样一看便是受人追杀,我们手无缚鸡之力,如果被你的仇家找上,那岂不是亏了。”
“没见过。”余杭一口反对。
“我那是为了保命啊,各位大哥。”余杭泪眼婆娑,一脸无辜状。
她这底下窑的入口极其隐蔽,在厨房茅草堆下,余杭和百凌佑让男人躲出来,两人便单身出来,想着看望出了甚么事儿。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为首黑衣人咬字非常清楚,却听起来惊悚非常。
“我……我……”余杭咬咬下嘴唇。一脸纠结模样,整张小脸几近拧成了一块。
忿忿地盯着面前人。
“小妞,你还是将实话奉告我,免得一会得受皮肉之苦。”
“如何样了。”百凌佑问。
仓猝进屋二话不说将男人带走。
余杭心中警铃高文,暗道不好,果然心想甚么便来了甚么。
“你们如何这么欺负人!”说着余杭便哭了起来,双眼含泪,看起来好不心伤。
百凌佑仓猝扶起余杭,恨恨盯着面前的人。
“那你就不怕我杀了你。”黑衣人摆了个抹脖子的行动,嘴角森冷勾起。
“但是,但是,但是他已经走了。”余杭急得团团转,身材不断颤抖,看的民气生不忍。
细碎的木片狠狠砸在余杭身上,让她忍不住一阵抽气。
百凌佑撇撇嘴,嘴里嘟嚷,“也不怕被拖累。”
余杭望着黑衣人的眉头越皱越深,“没有?”
余杭定睛一看,暗骂不好,这不是隔壁王二麻子他娘,生来与周婶子反面,这竟然让她看到了她带那男人回家,真是作死。
“你们好好想想,要晓得结果,这婆子但是交代了,她见过你带着一男人进了你家院子。”黑衣人伸手指了身后,只见身后一道佝偻不断颤抖的身子渐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