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好好歇息吧,别想太多,统统有爹爹在,我的女儿,是最优良的!”上官浩拍了拍上官婉儿肩膀,鼓励一声,便唤了丫环出去,将一地碎片打扫洁净,负手而走。
“哎哟,我的谨慎肝。”上官浩心疼地接住飞扑过来的上官婉儿,一脸顾恤。
“檀香,沉香木,檀香紫檀……这么多香木,是想干吗,难不成,这些是调香方剂?”余杭一小我嘀咕了半天,“单野为甚么给我调香方剂?”
一语落下,上官婉儿的眼泪作势欲滴,上官浩仓猝稳住女儿心神,脑海中寻着是甚么事情会让女儿这般悲伤。
单野留给她的,除了那半本《药材宝典》的残卷,另有一踏泛黄的纸张,余杭估摸着仿佛是药方,但却又看不懂。
“不哭了乖女儿,奉告爹爹如何了。”上官浩轻声安抚着上官婉儿,语气好不顺服。
上官婉儿哭得甚是不幸,大滴大滴珍珠般的眼泪不要钱似的掉,本来白净的脸颊也因抽泣而染上了几分红晕。
余杭一脚踏进黑暗中。
上官婉儿见到来人,美眸不经涌出泪水,飞奔着扑出去人怀中,一副我见犹怜模样。
“但是……”上官婉儿还想再说甚么,却被上官浩一个眼神止住,只能作罢。
上官婉儿小鹿般的眼神望向管家,上官浩明白了她的表示,便扬手让管家退下,跪在地上的仆人们早在上官浩来时便被遣走,这会儿偌大的厅堂内只剩父女二人。
眼下已是申时过半,天上一轮圆日垂垂昏黄,暖色光芒晖映在整片大地上,映照出诱人的暖和光芒。
心中仇恨却不由得更深了一分。
屋内暗淡无光,底子看不清内里人儿的身影。
道:“东方俭那夫子为报酬父还是信得过的,虽说她一介布衣,但能通过他们设置的测试便说了然她有其必然的本领,婉儿你就别纠结了。”
上官婉儿许是哭得太用力了,竟一时之间停歇不下来,不断地抽泣,这般楚楚不幸模样更是让上官浩觉得她遭到了甚么欺负。
深巷喧闹非常,路上只要余杭轻踩地板的声音。
许是过了几息,只闻声门内细碎的声响,木门‘吱呀’一声被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