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是那东西又呈现了吧……”
我愣住了,压住那东西?太叔公这话啥意义?
“嫂子,先归去吧,这事有太叔公做主,你就别在这里闹了。”
“这个混蛋,也不知是那根筋搭错了,竟然扛着锄头去掘墓,这下可好,出事了,就不知藏哪儿了……如果被我看到,我往死里揍他!幸亏没碰到那座大墓,要不然,全部村庄都得垮台。”
很快,我想到昨晚的金块,眸子子差点瞪了出来,脑瓜子像是挨了一记闷棍,这不就是昨晚的阿谁金块嘛?
兜里揣着这块金子,表情跟昨晚倒是天差地别,昨晚还想着发财了,现在倒是愁得要死。
无缘无端的,这王婶子如何老是说些沮丧的话,难不成李大胆真的有甚么伤害?说不定李大胆那家伙就是偷摸着去脱手金子,可婶子这话里头仿佛另有着隐情……
太叔公猛的拍了一下椅子,站了起来,板寸头看着仿佛是要根根炸起。
烧完香以后,太叔公这才坐上正席,叼起旱烟,环顾了我们这些人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话里头透着一股威震。
俩人劝了婶子几句,好说歹说的,婶子也不知是不是被说中了苦衷,发着呆,小声念了几声繁华这个名字,就没再哭闹了。
“尘子,你先坐下!你是家谱排下来的嫡派宗子长孙,除了大胆的事外,另有一事儿,你有资格晓得。”
“爹,你如何不拦着?这不是关键了咱家阿尘吗?”我爹的语气带点抱怨。
“行了,没啥事的话,都去找找李大胆,找到他了,说不定就能弄清楚这八面金佛是如何一回事……二十年前杜先生也没说个明白,唉…”
太叔公收住了话口,祠堂里的氛围变得有些压抑,阿谁叫做李福寿的肥大老头,这时已经喘过气来,神采不红了,反倒是一片惨白,正颤悠悠地抹着额头的汗。
瘦老头昂首盯着太叔公,艰巨地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