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抹牛眼泪,看不到叶子上的黑烟,这么来看这叶子跟枫叶差未几模样,只是难闻得很。
这件事成了姚家村和石岩村的芥蒂。便有人请来一羽士度化,可惜请来的是个假羽士,这位羽士竟然言说统统祸因起于死者腹中婴孩,要剖出干尸腹中婴,停止火化。
黄狗迷含混糊,翻开箱子看了一眼,立即尖叫起来:“卧槽,你卖肾了?”
二叔答道:“那婴孩是跟老衲有商定的,他可不是白白去当卧底的,有前提的,前提就是那老衲得日日为其念佛求愿,保他下一世繁华繁华。紫婴就是被高僧超度祝贺过的婴孩,投胎循环比其别人更有上风。”
二叔把手机递给我,我一看还真是,两张去天州的火车票。
黄狗这会儿也刚睡醒,打着哈欠开的门,我把黑箱子扔给他,叮咛道:“内里是二十五万,用来还钱的,那四方脸再找上门,你就把这钱给他。”
出了厕所,二叔靠在床头,满头大汗,一脸怠倦,眼神中却很冲动,他嘴里已经叼上了烟,正抽的美滋滋的。
这一箱子钱,整整一百二十摞,一百二十万。
我问他:“甚么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