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扯谎道:“我是天州人,三年前有幸和白云道长见过一面。”
我重新核阅了那架钢琴,钢琴确切在冒黑烟。
挂了电话,我问二叔:“你说那白云老道,和这中岳庙的白云道长是一小我么?”
“这些是近两年时候里,关于周娜娜的录相质料。”二叔道,“周家职员浩繁,保镳,保安,护工,保母……为了便利办理,周慧在家中安装了监控录相。”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升起。
我气得吹胡子瞪眼,恰好还无可何如,只得点了一桌子的菜。又吃不完,就叫办事员全数打包。
被人害死的?
关于白云老道的事只能就此作罢,二叔去意已决,急不成耐想分开濑县,他又催我向沈先生要钱。
“直到周娜娜身后。”二叔道,“这架钢琴又重新呈现,回到了周家。”
我刚想诘责,二叔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刹时板滞,他说:“周娜娜不是病死的,她是被人害死的。”
我看了一眼,这钢琴仿佛就是周慧在葬礼上弹的那架。
这叫甚么话?难不成死了的周娜娜弹钢琴才不奇特?
周慧操琴的时候,这钢琴是出世了思念体的黑货。我们一向以为这架钢琴是在周娜娜身后,附着了她的执念,才变成阴货的。
二叔指了指屏幕:“你不感觉周娜娜弹钢琴这个画面很奇特么?”
都被人骑在头上拉屎了,还这么淡定,这不像二叔的风格啊。
那人沉默了好久,最后又问:“施主不记得白云的边幅么?”
那人显得不耐烦了,对付道:“施主不必固执,白云师兄游历在外,近些年怕是回不了庙门了。”说完这句话,又换了最后接电话的人,似是被训过了,和我们东拉西扯,半天说不到点上。
二叔把六个挪动硬盘,并排摆列在桌子上。
我打电话给沈先生,他约我在前次用饭的旅店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