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就牵涉到家谱了,我本觉得二叔会回绝答复,没想到他此次竟然没再藏着掖着,直言道:“可刑少阳不是阴阳客,从他的次子那一代起,才具有走阴过阳的才气。你二爷曾经有过一个猜想。他猜想这地府本不存在,只是针对阴阳客的一个诡计。”
我问二叔:“照你这么说,蒲松龄本来是个阴阳客喽?”
二叔扶了我起家,心不足悸般骂道:“他娘的,人吓人吓死人。你说她是不是用心的。”
我安抚道:“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先去把脸上的妆卸了再说。”
我说:“你感觉我俩会买这东西么?必定是你本身买的。”
我说:“去看一眼吧。”
冰块就放在周慧和小莹的凳子上面,二叔在凳子下安装了暗兜,把冰块塞出来,从内里看,是看不出来的。
我买了四块冰砖,用泡沫箱子装了,又在上头铺了几层毛巾。拉着冰块回了家。到家里把冰砖冰丝袖冰丝袜冰丝手套都放入冰箱里存好。
二叔道:“这丫头,是又归去睡了?”
小莹一脸茫然说:“我甚么时候扮装了?”
我问他:“我们家谱上不是说先祖刑少阳误接阎王令,进入了幽冥么?意义不就是说他下了地府么?”
听起来还是很有压服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