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二叔叫了出租车前去一处名叫“百世豪情”的文娱场合。这处所我第一次来,单是站在店门前看,我就吃了一惊。
大金链和明白腿,看二人的行走线路,竟然也是奔着“百世豪情”去的。
我毫不包涵讽刺道:“不是你抱着秃顶哭的时候了。”
王小坤拿到药水,喜不自禁,直接把头套给取了下来,当着我们的面,把剩下的半瓶药水给用了。然后长舒一口气,神情极其舒畅,拍鼓掌叫来办事员,把菜单丢给我们:“随便点,这顿我请了。”
我问二叔:“我们下一步如何办?”
二叔恼了:“那也不是你这么个还价法,直接给我扣了三百万?”
我正要问他干吗呢,却见两个熟谙的身影从泊车场走了过来。
本来我们走了没多久,这家伙就从宾馆出来了,因为统统人的重视力都放在我和二叔身上,以是没人重视他这个大明星。出了宾馆,他直接去找了本身的私家大夫,查抄了毛囊,确认毛囊存活后,又等了三个小时,直到头发真的长出来了,他才完整放心。然后联络了本身的经纪人,又去警局销结案,直到上午八点才和警方达成和谈。又回家录制了子虚的视频放在网上,以安抚公众。以后便等着给二叔联络,可惜二叔的电话在我手上,还关了机。直到我和二叔汇合……
我俩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
王小坤也没坦白,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那能如何办?”二叔一边表示我数钱,一边解释,“总不能让你以赠与的体例给我们吧。又不能上税。”
这就闹得太客气了,二叔直接把药水丢给他,提示道:“药水从速擦啊,过了这两天就没甚么药效了。”
这王小坤说话颠三倒四的,搞得我一肚子火,我问他:“你到底啥意义啊?一会儿有钱一会儿没钱的。”
一向到十二点半王小坤才姗姗来迟,大夏天用纱巾把全部脑袋都围起来,提着个活动包,缩着脖子跟做贼似得进了屋。
二叔打了个哈欠:“先回宾馆睡觉,睡醒了再说。”
买了烟返来,前台把我叫住了,说是下午有人送来个快递给二叔。但是我俩都睡得太死,一向没唤醒我们。我抱了快递上楼,去了二叔的房间,他正在拉屎,我就把快递给拆开了。
王小坤持续道:“你们闯的祸,总不能让我擦屁股。二十辆警车的用度我们一齐承担,统共四百五十万,我帮你们承担一百五十万,你们本身承担三百万。”
这里的装潢可谓是豪华到了顶点,且不说建的像个巨型堡垒,占地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主体修建,单是大门门口的两个举着叉子的海妖雕像,就气度实足。
我俩甩给托尼教员两千元,并肩走出剃头店。
王小坤神情自如:“固然你们的药水确切管用,但就算再奇异它也只是瓶生发水,这个天下上有哪小我情愿花五百万买生发水?”
二叔摇点头:“为甚么要收你五百万,就因为这药天下只此一瓶。你别想太多了。”
公然,托尼教员不负众望,把我俩安排的明显白白,发油都用掉了两瓶,我俩的头发就像被牛犁过的地普通,整整齐齐,服服帖帖束在脑后。
二叔大抵和我一样的设法,叹了口气:“行吧,意义是,只剩下这二百万了。”
二叔摸出药水正筹办给他,我说等等,这钱不敷。
吃罢饭告别了王小坤,我俩捂着肚子瘫在凳子上思虑人生,我问二叔:“我还能分到多少钱?”
王小坤扯下纱布,在桌前坐下,眼上的墨镜倒是没摘,“如果你们这药能量产,我能够帮你们申请专利,注册商标,建立工厂,上市售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