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门声响了起来,我去警告小莹藏好了不要出声,然后和二叔换了衣服,贴了假发胡子,直忙活了二十多分钟,打扮稳妥了,才慢悠悠地去迎客。
沈先生吓了一跳,惶恐失措,嘴唇都抖了起来,惊问道:“老神仙,您都算到了甚么?”
二叔装模作样,眯眼掐指,时而点头,时而顿足。
沈先生听了这话,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尽是希冀地看向了我。
我问道:“师叔,您这话是甚么意义呀?”
我沉吟了半晌,装出一副贪财模样,问道:“你筹办如何感激我?”
我趴到显现器前一看,大门口,周慧和沈先生连袂而来,大包小包提了很多东西,周慧正在向沈先生交代着甚么。
卧槽,那圆慧大师也挺黑呀,主持个葬礼就要三十万用度,这比我和二叔卖阴货要划算多了。
两人入了座,我泡了茶端上,沈先生开端先容他带来的那些东西,各种百般,人参鹿茸何首乌冬虫夏草……多数是代价不菲的保健品。二叔看都懒得看一眼。
“有过统计的。解除那些能够世代担当或是遗传的阴阳客家属,其他浅显的重生儿中均匀每百万人才气呈现一个开了天眼能够利用阴气的灵童。以是海内每年出世的灵童不过寥寥二十人。这些灵童资质又有不同,能够学会阴阳技成为真朴重上用处的阴阳客的人就更少。以是九成九的灵童只要被发明,就会遭到各家的死力聘请,乃至从小就被带走培养。”
二叔仿佛非常受用,捋了捋胡子说:“出去吧。”
我眼睛一闭,冷哼道:“看不起谁呢?我随便跟人看个风水,选块坟场,也得十万块出头。你当我们中岳庙是妙叶寺那种鸟不拉屎的小庙么?”我说道,“传闻你们停止葬礼时请了阿谁圆慧大师?哼,真是有眼无珠,那种假和尚也请?如许吧,你们给圆慧大师多少酬谢,我这里乘以二。”
二叔道:“能够十年八年都没甚么事儿做,但一旦有事儿,必然是费事事儿。就比如前次收回紫婴的事情。又或是抓捕圆慧妖僧这类邪教余孽的追捕事情。”
我说:“我可不晓得该如何帮你,你求我也没用呀。”
我说:“甚么样的任务?”
一开门,二叔就柳眉倒竖呵叱道:“周慧施主,你未免太不把我看在眼里,我多次警告你不要带人来,你竟然又把他带来了,你到底是何用心?”
沈先生不肯放弃:“老神仙都开口了,叫我们本身摸索,还请小兄弟给个机遇,我必然会好好感激小兄弟的。”
我无语了,这是踢皮球给我了,你要搞沈先生,没需求拉我下水吧。
“入幕百家?甚么意义?”
我问他:“有很多阴阳客么?”
我心说,二叔这出戏不会是为了让我骗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