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珏看着景帝不再言语,跪了下来,“你这又是做甚么?”
府内没有一丝关押重犯的景象,还是莺歌燕舞,才子在怀。
东宁王舸毓一听,不由得一震,是啊,景帝的狠心是有目共睹的。太子璟欱可比他高贵多了,生前也是最为得宠的嫡宗子,最后也不是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了局,而他不过一个嫔妃所生的孩子,不过一个亲王,不过是个庶子,他又如何会放过他。
可他毕竟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幸运,“不,不会的,我不信赖。”
“东宁王也能够呀,只是现在你没有机遇了。”荣珏讽刺道。
景帝好久都没有答复,也没有叫荣珏起家,最后才说道,“那便依你所言。”“朕明日就会下旨。”说完拂了拂手,表示荣珏能够退下了。
“父皇言重了,这本就是荣珏该做的。”
“荣珏,你不得好死,你荣宠万千又如何?你想要的一辈子都得不到!荣珏,你不得好死!”乐妃在前面骂的很凶,不过几句便被人拖了下去,想来又是一顿毒打,现在,墙倒世人推,荣珏当初也是经历过的,非常感同身受。
东宁王舸毓听到这熟谙的声音看着来人,语气不好的说道,“你现在也倒是放肆。”
“我想他死,他必须死!”既然挑选了这条路,那便要狠心到底,不能留有后患。
第二日,荣珏早早的起了床,单独一人出了府,去了东宁王府,昨日景帝已经下旨将他从大牢里放了出来,同府上一干人等一起圈进,等待发落。
“荣珏,你要晓得,这世上没有甚么是谁该做的,或不该做的。做得好,就是你的本领,谁也说不了你甚么。偶然候本相就是如许,没有对错,越靠近真谛的人,常常了局连平常人都不如!”景帝说道,看着荣珏,她像极了陈馨瑶,像极了她的避世,像极了她的才情。看到她,就像看到了当年的郁后,当年,那是多久的当年,怕是景帝本身也记不清了吧。
“那便最好,那些个悲伤旧事,记得做甚么,他既孤负了我们,天然也不必记得他。”景帝说的一点也没有任何悔过之意。
只是,不得好死又如何?她公主荣珏,从不信命。
“那你感觉该是如何?”景帝问道。
荣珏拂了拂裙摆,非常不屑,说道,“父皇仁慈,天然是赦免了他的极刑。”
“你想如何?”
荣珏到了府邸,站在门前好久,终是走了出来。自此,荣珏的双手再没有洁净。
越南宫见荣珏的表情不是很好,想来此次进宫,并没有获得她想要的成果。坐到荣珏的身边,说道,“皇上,并没有下旨正法东宁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