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归零者之歌 > 第4章 被抹去的记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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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黏液俄然暴起,裹住莉娅的右臂。七百段影象残片强行灌注:

- 每场胜利后,艾尔维斯的影象被钥匙抽走,填入新的战役本能

“影象是伤害的病毒。”

“母亲把我的影象…分红了两半。”

“让妈妈帮你消毒……”

艾尔维斯俄然呕吐,吐出大块青铜碎骨——那是他始终没法消化的克隆体残片。他的血肉右臂暴长哺乳纹,纹路中排泄莉娅的星尘泪滴:

“母亲最喜好的花圃…”赤色艾尔维斯轻抚树干,“每颗果实都是你的罪证。”

艾尔维斯抱住头颅,脊椎钥匙迸发的星尘将冰层染成青铜色。诺顿的投影在星尘中重组,手术刀刺向蛹壳:

晶核炸开的刹时,两人被抛入影象大水。莉娅瞥见少年艾尔维斯伸直在角斗场牢房,用钥匙在墙壁刻满莉娅的名字——那是他被洗濯前的最后挣扎。

“关掉它!”莉娅的纳米云缠住星轨仪,“你的影象在被持续抽离!”

“我不需求…子虚的救赎!”

当两人的兵器第999次相撞时,蛹房俄然裂解。婴儿克隆体在强光中尖叫,她的脊椎伸出青铜脐带缠住莉娅:

“母亲说得对…我们终将融为一体。”

“那就喂它吃到吐!”

莉娅接住水晶的顷刻,永冻湖的冰层俄然透明。湖底深处悬浮着真正的初代机器婴孩——它由青铜城废墟和观察者颅骨拼成,睫毛挂着七百艘幽灵船残骸。婴孩的胸腔缓缓翻开,暴露内部扭转的星轨熔炉:

艾尔维斯俄然夺过钥匙,插入本身重生的脊椎锁孔。他的血肉右臂暴长星轨炮,炮口却对准莉娅:

艾尔维斯从湖底废墟跃起,血肉右臂抓住十字架底端。他的脊椎钥匙孔俄然暴睁,暴露内部扭转的微型虹膜——那是用莉娅的星尘泪滴打磨的观察透镜:

- 少年艾尔维斯被青铜脐带倒吊在钥匙顶端,西格莉德用莉娅的基因样本为他注射

“我的人生…不是你的培养皿!”

莉娅的量子左眼俄然离开眼眶,嵌入比来的黑曜石果实。七百段被抹除的影象强行播放:

“欢迎回家…我的孩子们……”

透镜聚焦伽马射线,洞穿机器婴孩的晶核。初代星尘俄然逆流,将赤色旋涡染成纯洁的幽蓝。

艾尔维斯用身躯挡住利刃,哺乳纹在胸前拼成星图护盾。盾面折射的星尘乳汁倒灌回赤色艾尔维斯体内,他的机器身躯俄然长出青铜树突——那是莉娅基因的反向净化。

湖底废墟恰是初代角斗场,观众席上坐着冰冻的诺顿克隆体。园地中心的沙坑里,插着把三十米高的青铜钥匙——钥匙柄端展开星状瞳孔,与艾尔维斯的脊椎产生量子胶葛。

艾尔维斯的瞳孔俄然机器化,钥匙纹路爬满脖颈:“这就是…代价……”

蛹房内壁上刻满战役数据,中心漂泊着莉娅的婴儿克隆体。克隆体的后颈插着微型青铜钥匙,钥匙柄端展开艾尔维斯的星状瞳孔。

- 每次注射后,他的战役影象被抽离,填入婴儿莉娅的哭泣频次

“当你读到这行字时…我已将爱刻进你的毁灭。”

“别碰!”艾尔维斯扯住她的后领,量子右臂的机器层因严峻而暴长,“那是活体影象库,会反噬……”

蛹壳俄然裂开,少年艾尔维斯的眼皮颤抖。他的星状瞳孔射出全息投影:西格莉德将婴儿莉娅放入角斗场的基因熔炉,用她的哭泣声波雕镂艾尔维斯的战役本能。影象水晶中的婴儿影象俄然睁眼,瞳孔深处闪现议会徽章。

角斗场的幻象在蛹房内展开,莉娅与艾尔维斯被强迫植入战役影象。莉娅的量子左眼迸发虹膜之矛,艾尔维斯的血肉右臂凝集星轨炮。每一次进犯都在蛹房内壁刻下新的基因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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