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端木庄主从绝壁上扔下来……”白浪喘气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竟然重写了27次……汗……
端木平并不答话,稳住身形,便抬脚朝严八姐踩下。此次严八姐已经用尽了力量,再也没法闪避了。偏此时,听到陆辛的声音:“师父!师父!银线蛇不知如何老往这边跑……”少年挎着小竹篓从下流跑来,到跟前时,不由惊奇:“师父,您如何和……和严大侠……”他话未说完,端木平袍袖一挥,少年的脑门上就呈现了一个血洞,直挺挺倒了下去。
他们是来找那奥秘白叟的?莫非这就是刚才为甚么白叟说有漕帮的人在这里打搅他?严八姐心下奇特,不知袁贼找此人有何诡计?多数有诡计!摆布这些人加起来也不他严八姐的敌手,不如将其一举擒获,带回夔州渡群雄驻扎的堆栈去,好好鞠问一番。主张既定,他就大喝一声,跃出树丛:“呔!你们这群——”
“你说的故事过分古怪,本来也就令人难以信赖。”端木平道,“我邀你一同肃除魔教余孽为武林除害,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魔头摆脱,实在叫人不得不思疑——严大侠,魔教武功固然为朴重人士所不齿,但是其能力百年来在江湖上也是人所共知。你报仇心切选此捷径,也算情有可原。但是,你莫非今后要走上魔道么?那你和袁哲霖有何辨别?就算依托魔功击败统统仇敌,洗脱了你卖国的罪名,那你也将成为千夫所指的妖孽魔头!你可想过这结果么?”
严八姐怔了怔,停止谛听。公然,四周除了风声,再无其他——这老头儿,真把他当猴耍!好不气闷。
陆辛替他包扎好了伤口,就扶他出了石缝,下到石滩上,攀着嶙峋的怪石,朝下流的夔州渡走不过,石滩的门路过分崎岖,少年的力量也小,没多远,就气喘吁吁。他因发起严八姐当场歇息,由他先去夔州渡报讯,找人来帮手。
“呸!”严八姐啐道,“偷看别人练功乃是江湖大忌,你不晓得么?”
“你这魔头,必然好事多为,大家得而诛之!”严八姐啐道。
严八姐愣了愣,道:“不错,鄙人数月之前的确和前辈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鄙人现在已经不是漕帮帮主了。”
“胡说八道!”严八姐斥道,“端木庄主为何无端端要把你扔下来?”
“还能说甚么?”白叟笑道,“我让你见地见地这小我人敬佩的君子君子是如何一坨臭狗屎,如何?”说着,一把朝严八姐胸口抓来。
“那药味非常特别。”白叟道,“何况我自从瞎了以后,心眼儿更加雪亮,耳朵和鼻子也更活络。我毫不会认错——再说了,傻小子,你当初去放屁大会上说,我从你手里救走了樾国特工。就算旁人都觉得你是信口开河,端木平内心也应当晓得你所言非虚。为甚么他一句话也不为你说?他若心中无愧,当时大能够站出来讲秦山之上有一名无恶不作的魔教妖人。只要他开口,旁人还能不信你?”
“你觉得他抓你是因为‘正邪不两立’?”白叟嘲笑,“蠢材!他是想通过你找到我老头子——”
“你……你好暴虐!”严八姐痛斥。
“严大侠?”端木平皱起眉头,“你……你如何会在这里?传闻严大侠高举义旗,讨伐袁哲霖,我还筹算去夔州渡拜见你,看看有何可效力之处,不料却在这里碰上。严大侠好雅兴,到秦山之巅来演练拳法——数月不见,大侠的武功突飞大进,叫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