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永芳很快拿来纸笔,曾夫人开口将丈夫和女儿的生辰八字报给了我。
哎,罢了!干脆就着我所把握的粗浅学问,能扯谈就扯谈吧,归正对方是个疯女人,也不懂。
我筹办速战持久,早点问清楚要探听的事,以免待会真的下起大雨不好回家。
“好好好,小芳,快,去拿纸和笔。”
但话当然不能这么讲,我只好开端瞎掰,“曾老板命相不错。他的聪明线很短,文才星不旺,以是学历不高,学问也不深。但他十几岁时开端挣钱,到了二十出头,有一场丧事。”
蕊儿一愣,看我一眼。我心知肚明,这恐怕是曾夫人一时心急,震惊了哪根神经,又让她变得不普通了,竟把蕊儿认成了本身女儿。
我装模作样,掐动手指头算来算去。虽说是做个模样,但总不能过分离谱。诚恳说,从曾老板的命相上来看,他的确是个“断水流”的命格。所谓断水流,是指前半生顺风顺水,人到中年开端走下坡路,如水流被横刀斩断,必遇大劫,恐有伤命之灾。
我干笑两声,天然更不能说出真相,内心只想着如何编几句好话利用曾夫人。
“哎呀,”我用心皱眉,“独一一点不好。你俩婚姻固然幸运,但他射中主火,火气太旺就会影响心肝,特别是身材上要重视。如许一来,财气是红红火火,但对后辈儿孙却有影响。你们婚后起码好些年都要不上孩子。”
曾夫人靠近,严厉问道:“先生你固然说,没有外人。”
曾夫人一愣,接着长叹一声,“……哎,还真是如许。我刚生完萱萱不久,程建生的老婆就生了个儿子。我不平气,非要再生一个儿子给他们瞧瞧。但是厥后不管我跟老曾如何尽力,都怀不上了。”她拉着魏永芳的手,说:“怪不得。本来是你姐夫年青时候犯的那些弊端导致的,真是命啊!”
蕊儿在一旁幸灾乐祸,她固然是清世一系的人,却从没学过这东西。我们辟邪白派也不专善于此,我满脑袋大汗,内心想着如果小影在这里就好了,她应当能勉强对付。
她笑嘻嘻重新坐下来,问道:“先生,你看我们家老曾,来岁的生领悟不会再做大一点?另有,你给我们家萱萱也算一卦,看看她将来运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