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踌躇着搭腔,“传闻……当时两边打得不分胜负,厥后黄帝一边获得了天神的眷顾,才终究胜利?”
“阿爸,我来讲!”阿黎争着抢过话头,娓娓道来,“蚩尤大神顾恤本身的弟弟,曾扣问他——我的兄弟,在你呈现之前,我们的族人碰到野兽,只能遁藏;碰到大河,只能绕路;碰到高山,只能哀叹。但现在有了你,我们能用锋利的刀剑杀死野兽,能修建桥梁度过大河,能靠着绳索爬上高山。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可再看看你,固执如我,也不由要流下泪水来。我们能帮你甚么呢?”
冲魂与夺影的名号,先前师姐已经奉告了我,现在获得苗人证明,更显实在。至于蚩尤的佩刀,汗青上一向众说纷繁,莫衷一是,“陨铁”之名,我也是第一次传闻。
老太公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碟跟着晃了晃。“对!这个比方很得当!”
“……蚩尤大神本来居住在黄河一带,厥后与你们汉人的先人炎帝、黄帝作战,被打败了,便带着全族南迁。当时候我们没有笔墨,只要一些粗浅的标记来做记录,时至本日,我们还记得当年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老太公喝上一口酒,脸上泛红,眼神却充满了冲动,仿佛亲眼看到了那场战役。
“但是,如果真是如许的话,这些人没有成神之前,又是甚么人呢?”
我欣然一笑,这个故事听起来倒有点耳熟。汗青上,北欧一名维京首级也得了脆骨症,被称为“无骨者”。但恰好如许一个天生的残疾人,却征服了大半个不列颠,乃至将烽火烧到了爱尔兰岛。
“精确来讲,恰是因为黄帝得胜了,他们才被封为了天神。换句话讲,如果当年是蚩尤大神胜利了,那现在的天神就不是他们了。”
“不错!以是我的设法很简朴,不管炎皇二帝用了如何的体例,总之,这些灵体,必然有了这三方面的窜改。第一,他们世代接管汉人的香火供奉;第二,他们从地上天下移居到了天上;第三,他们通过某种体例,掌管着天底下统统人和事的生杀大权。”老太公不由感慨道:“当他们成为神明以后,就连蚩尤也不敢与他们为敌。但蚩尤大神不肯意被这些神明差遣,是以让我们远避南疆,等闲毫不准我们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