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二老太爷刚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听了这话,惊得整口都喷了出来。
还百姓爱护,百姓只能爱护一人,那就是皇上,他一个藩王算甚么东西?
应天府守备的将领们昨日又是跪又是求,想请皇上住回行宫去,却遭到了决然回绝,江南副总兵只好发起调来了一支卫队,将江浦老宅团团围住,表示要保卫皇上的安然,皇上却再次大手一挥,表示将随驾的御林军调过来就够了。
“皇上都和你说了甚么?”二老太爷招八老爷坐在劈面,亲身给他斟了杯茶。
只好安抚他,“没事,你没说错话。”再多的,一句也懒得说了。
莫非,莫非皇上是想将金陵大换血一番?
但是,这类运气被人一念操控的感受确切不好,他明白那人是天下之主,可天下之主,有的时候会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只不过他这些年在野,当然不消为朝廷操心到这个境地。
二老太爷这一惊非同小可,茶水有的喷出来,有的冲进鼻腔,全部脑筋都被水呛得火辣辣,老迈的双目眼泪横流。
贰内心也明白,这是帝王的驭人之术,通过几次无常,叫人捉摸不透,进而叫人害怕,皇位才气更安定。
八老爷幸亏并没有傻到家,他见二老太爷听了眸子子越瞪越大,怪骇人的,游移着问了一句,“二伯父,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二老太爷高高吊起的心,还是被他本身缓缓放回了地平面,他在内心叹了口气,有没有脑筋呀,他一个放一普通被打发的藩王,按理处所官员都不必然将他放在眼里,那里来的贤名?他想干甚么?
皇上瞥见这帮奸猾的臣子惶恐无措的模样,内心更加满足,这就是他要达到的目标。
秀荪俄然很想说句脏话,就像皇祖母气急了时一样。
二老太爷看了忍不住点头,傻子固然轻易操控,可太傻了,也不是件功德呀。
实在对于宁王这些年在江西周边的行动,二老太爷也略有耳闻,本地官员也多少和他有着些来往,另有宁王偷偷练习府兵的传言。
现在看皇上的言行,对宁王还是顾忌的,皇上多疑,还恰好问了没心没肺的八老爷,申明还是没忘了当年的那些事儿。
只不过,要趁早想体例把宗子挪个处所才好,江西一旦出了乱子,很能够一举占有湖南等周边地区,永州兵祸不免。二老太爷设想着边境图,捋了捋髯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