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还能容我多想,也不管这是圈套还是其他,赶紧出声‘唉’了一下。
徒弟打哑谜一样,用手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叶琳琳说道。吴老爷子看了看身后的叶琳琳,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脸上暴露了慈爱与哀伤,足足半根烟的工夫,终究才开口给我和徒弟报告了起来,那是一个让人遗憾而又苦楚的故事,至今常常想起,我都会和徒弟一样,点上一根卷烟,难过唏嘘。
看我不说话,柳树下又传来一声催促,而叶琳琳的环境仿佛更严峻了一些,刚才还能胡言乱语,此时却已经开端流哈喇子了,呜呜啦啦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就在我猜疑的时候,吴老爷子把叶琳琳放在了床上,朝我和徒弟看了一眼,说了一声‘坐’,接着问了一句奇特的题目。
“我才7岁啊,再说这娶媳妇的事我说了也不算啊。”
吴老爷子顺着徒弟朝我一望,有些惊奇,更多的倒是迷惑,用不解的眼神又看着徒弟,但愿他能够解惑,而我却比他还迷惑。
徒弟却并不看我,而是把眼神投向了床边的吴老爷子,开口道:
沉默,我仍然在沉默!
跟着吴老爷子进了里屋,环顾一番,这屋子安排相称讲究,靠墙并没有像别人那样盘土炕,而是摆着一张广大的席梦思,上面铺着一床棕黄色的羽绒被。屋子正劈面则是一个檀木制成的打扮台,中间镶嵌一面椭圆形的镜子,摆布两边摆放着各种分歧的扮装品,此时仍然能闻到淡淡的香味,靠门的位置则是一个简易的晾衣架,上面挂着各种分歧的女式衣服,光看面料我就晓得,这些衣服绝对不便宜。
“她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