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听越含混,看来这事和这把刀另有干系,因而我朝智光和尚问了几句,这才弄清了事情的本末。
“实话实说呗,归正车又不是我们开的,人也不是我们撞的,你怕个球蛋?”
这董青婷神采一冷,看来刚才打电话就是在报警啊。我朝三皮瞪了一眼,赶紧出来打圆场说。
“阿谁……阿谁……董老板啊,都是曲解,曲解啊。”
“一哥做的对,徒弟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呢!”
就在这时,铛铛当三声悄悄的拍门声响了起来,我拉开门一看,两个戴着大盖帽的男差人正站在门口。
我和三皮他们翻开房门,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站在烟熏妆床前打着电话,而烟熏妆此时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