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问道,“明天早晨,如果没有你的符袋,我是不是就被鬼带走了?”
我苦涩地说,“鬼不常见。”
我不自发地颤抖了一下,“大师,求你救救我……”
听他阐发得头头是道,我仓猝点头,“对,就是赵大虎关键我,那我该如何办?”
刘师摆摆手道,“别的鬼先不管,目前明白关键你的只要一个赵大虎,我明天给你的符袋想必是伤到他了,不过灭顶鬼的执念很强,今晚能够还会找你,先想体例搞定赵大虎才是当务之急。”
刘师问,“你晓得赵大虎坟头在哪儿吗?”
我一股脑把统统事情都说了,听完,刘师用手托着下巴沉默了好久,他仿佛想到了甚么,却皱眉不肯言语,我急了,从速催促道,“刘师,想到甚么你倒是说啊!”
刘师嘿嘿一笑,“就晓得你没有,我已经筹办好了,墨斗线两百,铜钱三百,东西都是成套的,用完后你得还给我,另有这条小黑狗,代价是五百。”
我瞪大眼惊呼,“你让我挖坟?”
小黑狗肚子撑得鼓鼓的,很难受,哭泣着喘了几声,我于心不忍,心道,“我这也是为了活命,你可千万别怪我啊,从速吃吧,吃完我给你放血……”
刘师嘿嘿一笑,“你先给两千吧,给完我奉告你如何活命。”
我身子一歪,差点跌倒,惨着脸说,“有……有多少?”
我返回工棚后立即拿出面包,逼迫它全数吃下去。
他油腻的脸上挂满缺德的笑,“铜钱在我身上,墨斗线在小黑狗肚子里,你多喂它点面包,会给你拉出来的。”
刘师慢条斯理地说,“不急,一个一个来,先跟我讲讲你明天遇鬼的颠末。”
我咬牙道,“别……我要!可代价也太贵了,一只巴掌大的小奶狗你硬是收我五百,还不如去抢银行!”
我嘴巴一抽,“前次不给过你几百了吗?”
刘师摆出一副奸商嘴脸,“你懂甚么,只要黑狗才气辟邪,现在市场上很难找到这类纯黑不带一根杂毛的黑狗了,收你五百算便宜了。”
这话把我吓一跳,忙问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