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压根没有闪躲,封印天魔的机遇只要这一次,一旦错过了,那就甚么都晚了,不管支出多么代价,我都要赶在法阵见效之前将这个傀儡搞定!
“停止!”刀锋逼近的那一刹时,魔胎也发作出了一道狂吼,无穷的魔雾徒然自他身材中迸射出来,在空中化作了无数道挥动的鞭子,猖獗地朝我抽打过来。
我目光闪动,沉声说,“那又如何样?”
我冷冷地举高了匕首,“放屁,我的任务是杀了你,只要落空了你这个傀儡,天魔残魂就会遭到这个天下法例的架空,如许一来,道门中的人就有封印它的机遇了。”
我指了指祭坛下方的温月的尸身,冷冷地问他,说你还记不记得这个为你捐躯掉了统统的女人?
他循循善诱道,“你真蠢,信赖你本身也应当清楚这一点吧,你和我,各自具有天魔的一部分,我和你的命格紧紧相连,以是我不敢对你脱手,因为杀了你就是杀了我本身,一样的,你也不能对我脱手,不然就是自寻死路!”
我心生骇然,对方却用一双险恶的眼睛盯着我,收回了一长串的奸笑,“感受奇特吗,因为你跟我一样,身上都有天魔的一部分,严格意义上来,我们应当是互为一体的!”
魔胎的视野有些恍忽,眼中苍茫一闪即逝,点头说,“我不熟谙。”
我心中狂震,低呼道,“不成能!”
他笑了,笑得通俗而阴沉,“你还不明白吗,杀掉我,连你也会死,因为你跟我一样,从出世的那一刻开端,就是包容天魔最好的容器,不管是魔门那三个老不死的,还是那些自命不凡的正道之士,他们的做法都是一样的,你跟我,不过是用来临时监禁天魔的东西罢了,要想完整封印天魔,就必须同时捐躯你跟我两人。”
“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