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的手也不晓得如何抖了一下,一把将陈老四的锄头给抢了过来,两只手抓住锄头把子用力儿一掰,硬是把胳膊粗细的锄头把子给掰成了两截。师父一只手抡起半截木把子,对着陈老四的脑袋就一下:“老子先替你爹教诲教诲你!”
我抓着我爷的手道:“那天要掀水缸的,真是我爹?”
我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唇颤抖了半天,才含着眼泪骂道:“你个兔崽子呀!我就是惯你惯得太狠,这下获咎了老祖,你入不了门,将来谁能救得了你啊?”
我头一眼瞥见恶老三时,并没感觉他如何样,看上去就跟平时那些在村头喝茶水、下五道儿的老头差未几,一点特别的处所都没有。
我瞥见他们几个过来,从速一捂脑袋:“你们干啥?”
我爷咬牙切齿道:“去找恶老三阿谁王八蛋!”
“谁疤瘌头?别没事儿谋事儿!”我火气顿时起来了。
“不成能!”我爷说道:“那张人皮邪门儿得很,把它带过来的人,说是从古墓里顺出来的东西。但是,我瞅着不像……当年是我和几个老伴计废了好大劲儿,才把他镇在了水缸里。送东西过来那人也在当时候死了,谁也说不清他是甚么玩意儿。”
大黄?必定是条狗!陈胜子拿我跟狗比,我内心的火气顿时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