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淮秀也暴露不满,“好端端的我为何要起来让你?”不是她想跟这孩子计算,而是这孩子太霸道了。这里空椅多的是,他却恰好让她起家,没看到她顶个大肚子行动不便?
罗淮秀没好气的对他翻了个白眼,“我又没说我要做甚么,只是不想给你添太多费事罢了。”
看着她落寞而心伤的背影,罗淮秀一向半眯着眼。不是她怜悯苏念荷,而是有些看不扎眼。安翼这么花心的男人,她竟然也看得上,这眼睛也真够瞎的。
小男孩一屁股摔地上,看着主仆俩,俄然放声大哭,“你们、你们好大的胆量……我要让人砍了你们的脑袋……”
安一蒙呼啦起家,高大矗立的身子像大山普通罩着她,冷肃的目光带着一丝伤害瞪着她,“你除了待在我身边,那里都不准去!倘若你不循分,我立马把你送虎帐里让人把你严加把守起来!”
语毕,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书房,留在这里当真是受气的,听他说话更是气上加气!
“对不起,我事前没跟你说乖宝的韩师父已颠季世了。”罗淮秀还是忍不住报歉,“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皇上他们同乖宝的师父打仗,也不想琇阳王的怪病被人治好。”她昂首看着他,除了心虚,眼里多了几分当真和严厉,“老安,我们说点实话,固然我不晓得琇阳王到底得了甚么怪病,但我很清楚,他的怪病跟乖宝有关。我乖宝的为人我很清楚,如果不是琇阳王过分度,她是绝对不会乱来的。我不怕向你露底,如果皇上和琇阳王为了那份藏宝图真要对他们几个动手,别说我不晓得乖宝他们在那,就算我晓得我也不会说。我现在也不想找乖宝了,我只要他们藏好、躲好,让那对父子一辈子都找不到。至于琇阳王的病,那是他咎由自取,病死该死。”
“还早呢,这才六个多月。”罗淮秀规矩性的回道。
苏念荷哽咽的认错,“是……爹,是念荷太心急了。”
罗淮秀神采降落,点头,“不晓得。如果皇上真要难堪你,而你又无可何如,我想我……”
见她还在那边坐着,小男孩再次指着她,乌黑的眼仁并不和睦,稚气的嗓音里更是带着几分怒,“让你起来,你但是聋了?”
自打前次苏念荷半夜过来主院找他们后,安一蒙就对主院下了禁令,没她答应,其他院里的人不准私行到主院来。固然他这禁令是针对其他院,可安府有人住的院子就这么几处,较着就是不想苏念荷再擅闯这里。
“小孩,别碰我们夫人!”见他脱手,周晓忍无可忍,从速脱手将他狠狠推开。
“是……”苏念荷受教的点了点头。拭干眼角的泪水,她从袖中取出一份请柬,起家走到桌边双手呈给安一蒙,“爹,下月初二是念荷祖母寿辰,我爹让我跟您说,请您务必赏光去坐坐。”
……
苏念荷俄然哽咽起来,“爹,但是念荷想夫君了……并且念荷听人说……说夫君在外出了事……”
安一蒙神采不见好转,反而对她更加峻厉,“没事少听那些污言秽语,我翼儿从小本领高强,如果他真出事,为何皇上派兵前去打猎山都未找到他尸首?”
小男孩见她不起家,语气更冲,“我是谁用不着你管!”
听他后半句话,罗淮秀神采都青了,“嫌女人少是吗?那你出去找就是了!”
就在她无聊得想打打盹时,俄然一个孩子从门外跑了出去。看到罗淮秀坐在椅上时,俄然怔了一下,然后问道,“你们是谁?”
安一蒙紧抿了薄唇,也不再说话。
很快,苏念荷踩着小碎步进了书房,先是温婉端方的对安一蒙行了一礼,“念荷给爹给存候。”见罗淮秀也在,她还和顺的对罗淮秀福了福身,“夫人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