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罗淮秀坐得都忍不住打盹了。这一个月来吃了就睡、睡醒又吃,骨头都养懒了。这一下子让她坐一整天,还夹着屎尿不出,可想而知有多辛苦。
她晓得母亲不会因为有了儿子而萧瑟她,但没想到母亲把她看得比两个弟弟还重,打动归打动,可她也晓得这些话不能让外人晓得,不然传到安一蒙那边就难堪了。懂她的不会多想,但如果赶上故意眼和心机的人,必定会肇事端。
这日罗魅又去了安府,顿时要办丧事了,而自家母亲要做新娘子了,固然不消坐花桥,但结婚拜堂的典礼倒是少不了的,罗淮秀除了坐月子外,还要筹办很多东西,偶然候没主张就会把女儿叫来帮手遴选。
安一蒙不冷不热的应了声,“嗯。”
罗魅从她怀里抬开端,皱眉,“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