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司痕慢悠悠的抬开端,一副不满她的模样,“你感觉为夫会贪这点便宜?”
罗府――
罗淮秀笑得更冷,“呵呵……无情无义?比无情无义,我能赛过你们?是谁无情无义在先?是谁当初说今后不认我这个女儿?是谁要我自生自灭?你们罗家不仁在先,我早已恨之入骨,乃至已不将你们当作亲人,你们摸着知己自问,我何错之有?是,那些话虽不是从你口中出来的,可你身为兄长,见死不救,你也是断我活路的凶手!本日你找上门,我没撵你出去,还许你一承诺,已经够仁至义尽了。我若心狠,本日你们罗家之人底子没机遇呈现在我面前,就算对于你们我也问心无愧,毕竟当初是你们要同我恩断义绝的,并非我罗淮秀忘恩负义、大逆不道!”
看着她故作的羞态,安一蒙嘴角狠狠一抽。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也会有不美意义的时候?
“你给我坐好!”安一蒙冷喝,抓着她不放。好好说着话,她跑甚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