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麻子恨他一眼说:“老娘们你懂啥,这是百年难遇的好机遇,少在这里多嘴,给我滚一边去!”
丁歪嘴儿千万没有想到,此时的冉麻子也在策画着:‘只要等丁歪嘴儿一碰那女孩,老子立马把他父子俩灭了,与那女孩子一同葬了。剩下一个谢赖子好办,我叫她也看不到明早的日出。大不了来岁本日,我给你们一家三口,多烧点纸人、纸马、纸屋子,好让你们一家子在阴曹地府住的安闲,过得好。’
滚刀肉又大声对两个孩子喊道:“大牛、二娃,娘劝你哥俩要学好,要走正道,不要跟那死鬼学做这些生儿子没长屁眼儿的缺德事,你们晓得吗?死鬼做这些事叫甚么吗?这叫大肚婆过独木桥---铤(挺)儿(而)走险呀!这万一……弄得不好小命就没了呀!”说完就流眼抹泪哭起来。
躺在棺材中的杜家蜜斯,在桐油灯的晖映下,显得非常姣美。她本年才十六岁,装殓前她娘请窦氏,专门请谢赖子为她扮装、描眉、擦粉、上胭脂、抹口红一样都很多。还把头发梳得发亮,戴花戴朵,插金簪,看上去就像一个熟睡的美人。
丁歪嘴儿点头同意,随后摸了摸腰间的杀猪刀暗想:‘好的,机遇来了,一会儿等他父子与那女孩欢畅时,老子先动手为强,先干掉两个再说,剩下来的……哼哼……冉麻子,你别怪我心狠,这叫有繁华怎能与人均沾呢?对不住,事成以后我给你三父子多烧点纸钱吧!’
随后,五人开端繁忙起来,他们先将杜蜜斯身上的被子揭来铺在一旁的雪地上,接着把一件件金银珠宝从她身上去下,数了数一共是二十五件。大师劈面点了,由二娃装在一只布袋里收好。大师又在棺材里摸出十七个小布袋,不消翻开,一听声音就晓得内里装的满是大洋,全数倒出来数了数一共一千六百块,别的一袋装的是十六根金条,见到这么的钱,五人都乐得满脸开了花,这也就更加果断了,两边都想杀人灭口的决计。
冉麻子把手上的东西朝地上一摔,不耐烦的骂道:“死婆娘!你给老子住了那吃屎的臭嘴。刨坟盗墓是我家家传的技术,至今已是几代人了,老子从不以为这门技术是缺德,如果是缺德,为甚么咱家代代都有儿子,个个都有屁眼儿?常言说得好‘嫁给当官的坐肩舆,跟着杀猪的翻肠子。’你嫁给我这个强盗,就是一个贼婆子,生的娃就是贼子,这由不得你说了算。像你妈个猪不啃、狗不舔的憨货。你给老子滚得越远越好。”
丁歪嘴儿见冉麻子在一旁发楞,催促道:“兄弟,不要胡思乱想了,该做闲事儿了!”
滚刀肉说:“求繁华!求繁华!你是落花流水的不堪的穷命,还痴迷不悟的求甚么繁华。”
冉麻子昂首瞄她一眼答到:“对,没错!”
滚刀肉问:“老鬼!你是不是在打杜家蜜斯的墓的主张?”
第三天中午,冉麻子和两个儿子正关门在家筹办,清算早晨盗墓用的行头。门“吱嘎”的一声就被推开了,走出去一个又矮又胖又丑的女人,她不是别人,这是冉麻子的婆娘。畴昔冉麻子见她长得胖嘟嘟、圆滚滚的,就给她取了外号,叫着滚刀肉。实在,冉麻子曲解了‘滚刀肉’这个词的意义,这个女人不是不讲事理的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