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餐的过程是冗长的,顾水墨无聊地用双手撑着下巴,水晶葡萄般的大眼睛转来转去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却不料被旁桌的两位秀才样的男人吸引去目光。
“吴兄,你可知这两日都城出了件荒唐事?”另一名男人打趣地问道。
男人见顾水墨愣神,不由得轻笑出声,绕过了她拜别。
跑堂的店小二儿一愣,这是哪户富朱紫家的令媛,也就五六岁的年纪,怎生放心她一人外出玩耍。
顾水墨心下一愣,这厮竟敢如此对她说话,如果放在当代,她分分钟虐他不见伤口。但是想归想,最后她还是乖乖地站到了墙边,谁让她年纪小,但是输人却不能输气势,她必必要扬起高傲的头颅。
“顾水墨,你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了是不是?你觉得我不舍得清算你对不对?”不知是不是错觉,顾水墨竟感觉自家大哥的眸子充满了红血丝。
“甚么?”顾钦猛拍了一下饭桌,震得桌上的碗筷齐作响。
“你没事吧。”暖和的嗓音重新顶传来。
“老爷,墨儿到底写了些甚么?”顾夫人忙在中间问着。
如果放在平常,顾钦是懒得去看那狗爬一样的笔迹,但现在干系到宝贝女儿的安危,他也顾不得很多了,展开了信纸焦心肠看起来。
墨儿从小便悉心接管爹娘的教诲,爹娘也对墨儿疼如珍宝,墨儿心中甚是欢乐。但是墨儿并未出错,大哥却责打于我,心中自是苦闷难明,今去几日散心,爹娘勿念。――墨儿留
爹娘:
顾水墨捂着鼻子昂首看去,刹时愣住,连痛都健忘了。面前男人一身玄色锦衣,身材固然没有自家大哥高大,确是不矮的,一张白净的脸被银色面具遮去了大半,只看得见光亮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