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连声讽刺着他,说他这叱咤风云的少将军,回了故乡竟成了彩衣娱亲好儿子,扑蝶捉鱼的好兄长。倒是薛岑眼尖看到了顾云天手中的酒葫芦,好笑地说道:“兄弟请你吃酒,还会让你喝不敷么,亦或说老将军禁你的酒,你这是想偷带着些归去?”
恰好笑间,就看到顾水墨抱着一个大酒坛摇摇摆晃地走了出来,然后稳稳地放到了他面前,对劲地说道:“哥哥,你可要省着点儿喝,上天上天只此一坛,喝完了就再也没有了。”
“云天,这可不是虎帐,这是都城,何况现在我们的职位品阶是一样的!”话落还拿着酒杯在顾云天面前晃了晃,比拟之下,这就楼里的酒还真是凡品。
顾水墨奥秘地勾了勾小手,顾云天共同地将耳朵凑了畴昔,“哥哥,你如果帮墨儿保密,墨儿就忍痛割爱送你些好东西。”
多次劝说无果,薛岑大手一挥:“兄弟几个,给我抢!”
“在家中陪小妹多聊了几句,差点健忘了时候。”他才不会说他坐在房中闻着酒香入迷了。
“哥哥,你如果不喜好,墨儿就拿走了。”
稍倾两人便走到了顾水墨的小院,顾云天本是想持续迈步,不料却被拦了下来,“哥哥,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
午后,顾云天将本身的酒葫芦装满,心疼地将酒坛封好放到了床下,然后便骑上了马出门去会朋友了,他可要好生地夸耀一番,让他们有得看没得喝,但是成果…
这边,顾水墨如泥鳅般地钻了出来,一双玄色锦靴呈现在面前,不由得暗道不利,憋着气一点一点地将头抬起,当那张阳光般的俊颜定格在视野中,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道:“哥哥,你吓死墨儿了!”
“晓得怕还敢爬?”顾云天哭笑不得地蹲下身将她扶起,这丫头到底是像谁,玩皮得不像话。
顾云天没有像畴前一样一饮而尽,而是细细地小口品酌着,几口下肚,浑身高低的毛孔仿佛都伸展开来,说不出地舒坦,这类入口微苦饮后微甜的口感实在难以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