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一激灵,回过甚,就见他已经用树枝把那团东西上的水草扒拉开了。
“哎,醒醒,天亮了!”
桑岚家道殷实,出了事,不管真假,大把撒钱的保命。
我所学有限,只能遵循破书上的体例,一丝不苟的照做。
“铁棺材?”刘瞎子瞪大了眼睛。
当晚,统统人都被带到了市刑警大队,这必定是个不眠夜……
我先去病院看了趟赵奇,然后去鱼具店和香烛铺买了一些东西,这才又回了季雅云她们家。
我点点头,把一个蜡头点着,放在荷叶船里,然后把荷叶船谨慎的放进河里,同时嘴里低声念着法咒。
我看向河里,荷叶船上的蜡头另有大半,却已经灭了,荷叶船进水,正在垂垂散开。
“加把劲,快把网拉上来!”刘瞎子也放下罗盘,过来帮着一起拉。
鱼网里除了先前丢进河里的灵牌,竟然另有一大团被水草缠着的东西。
“感谢兄弟。”张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呵呵,我仿佛忘了‘公允’两个字如何写了。
“成了,河伯爷准了!”我一拍大腿,急着把写着李蕊名字的灵牌扔进河里。
我也是内心一惊,这分量不对啊。
他摘下墨镜,隔着车窗看了看我,“你明天不宜开车,坐后边去。”
第二天上午,我被一阵拍门声惊醒。
我因为白日的事心烦意乱,就和孙禄、刘瞎子在路边吃烤串,狂喝啤酒。
我浑身猛一震,筷子也随之落在了桌上。
“你没事吧?”一个声音轻声问道。
滚出法医尝试室,我把季雅云和桑岚送回了家,让她们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