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九吓疯颠了:“来了,它来了!”
“你真是刘哥?”
听到我的话,东子猛地瞪大了眼睛。
陈老九闭嘴。
东子不明白这内里的事,一个劲地看着刘川,那张胖脸尽是笑,他觉得刘川死了,当时他还难过了好几天,谁承想在这竟然见到了活生生的刘川。
陈老九没说话,眼睛里尽是警告。
东子不睬解:“不到时候,甚么不到时候?”
我内心一震。
“哥哥这不是忙吗……”
陈老九看着石门破天荒没说话。
东子还要说甚么。
也难怪,自从血岭过后,谁也没见过刘川,要不是刘川让阳子捎来阿谁铁盒,我也觉得刘川死在九阴之地了。
我看向陈老九,笑道:“你将我引到罗家村,又弄出那么大一行动,不就是为了地底下的东西,如何,刘哥,你不敢以真脸孔示人了?”
“是我。”
我盯着刘川,忍不住问:“刘哥,那天在洗手间的也是你对不对?”
“别闹了。”
听到东子的话,我忍不住笑了,这小子又惦记人家墓仆人的金子,前次在血岭差点没卸下那柱子上的黄金兽头,此次又心痒痒了。
“喊东爷何为?”
我没理睬陈老九,回身看向棺材,给东子使了眼色,我们俩合计推开棺盖,可在这一顷刻,陈老九俄然按住棺材的另一端,将棺盖推了归去。
这哪是换张面皮,清楚就是换一小我,东子冲动地抱了刘川,并捶了他两下:“刘哥,你也忒不敷意义了,这两个月竟然都不告诉兄弟我,兄弟还觉得你挂了……”
上面没有阴阳钉,并且棺盖上没有镇鬼符,我摸索着推了推,陈老九吓得从速出声:“小哥,这棺材动不得,动了我们就得死在这里……”
“我说茴子,此人该不会是个穷鬼吧?”
“行了,别耍嘴了,还是看看能不能出来,不可,就得找其他前程了。”我看了看石门,总感觉那里不对劲。
“切,就这地能有甚么……”
“茴子,你说甚么呢,甚么装不下去了,我咋听不明白?”东子摸不着脑筋。
他揽着刘川的肩膀,挤眉弄眼道:“刘哥,既然你在这,那兄弟我就不怕了,对了,这口棺是如何回事,为啥你不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