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略微放松一点心态,我的脑筋就又不应时宜地领遭到了激烈的心机快感,神经严峻达到某个顶点的时候,根基上能忽视掉它的感受,可一旦放松下来,它就会当即占有我的认识。
这他妈的确是腹背受敌,我盯着两腿之间一个神晃,竟然让那些蛇钻了空子,一条蛇不晓得甚么时候顺着我的左腿爬上大腿,红配绿的蛇头摆布分开,一个畴前,一个从后,竟盘到了我的腰上。
白骨上面全都是蛇!
我双手扣在墙壁上,十根手指头能够都给磨破了,用力咬着舌头,企图用痛觉保持最后的一点理性。
这时候本该抄起军刀直接把这条蛇斩成两段的,可我竟然只是在脑筋里做了构思,并没有付诸实际,这空档里,其他的蛇也顺着我的身材爬上来,有两条乃至直接钻进了裤子里,贴着腿上的皮肤渐渐盘到了大腿根上。
军刀在我不知情的环境下已经脱手落到了脚边上,我抬起双手抓住对应的别离抓住盘在两只胳膊上摩挲的蛇,刚要将它们从我身上扯下来,中间地水潭里俄然无风起浪,潭水哗然一声被掀起,照我劈脸淋过来。
先钻出来的那些蛇,齐刷刷地“站“起了来,红配绿的蛇头纷繁冲我吐着黑信子,它们仿佛在摆队形,目测离得比来的几只,只要稍有起势,当下的景况,我必然逃不过被咬中的成果。
是蛇!
我当即贴着墙壁站好,靠在上面大喘气,之前急火攻心的后遗症还没有好全活,喘气时心口还在模糊作痛,我全部身材一半是爽的一半是疼的,两厢交叉在一起,的确不是滋味。
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直接被俄然突入我视野的东西消了音,总算是找到那窸窸窣窣的声音的来源了——
我感受本身快到被这些蛇埋了,脑筋里领遭到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强、越来越混乱,腿上、腰上、手上、背上乃至是直接从老二上传来,我几近站立不住,强撑着没有瘫倒下去,脑筋里最后的明智在和下半身做斗争。
我来不及多想,就动手里的军刀筹办抵挡,刚才乍一看到这些蛇,吓得我一下忘了另有一件事没有处理,可很明显,它还不想这么被忽视,关头时候竟然号令起来。
“蛇。”他反复了一遍这个字眼,我刚要觉得他是不信赖,他就沉声弥补道:“那巧了,我这儿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