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中间坐着啃紧缩饼干的六儿爷就插了一句嘴,“这类姿式不科学,对女性的肢体柔韧性磨练很大,操纵不当,轻易伤及男性生殖器,普通不建议采取。”
我留意了一下遮羞的那件衣服,上面画了一只鸟,鸟有两只喙,对称长在一起,身材一半是红色的,一半是绿色的,鸟翅膀的位置被蛇代替,摆布各有九条蛇,一样是一半红一半绿的。
我靠?还没完没了了,我从速出声禁止他们将这个话题持续下去,“你们他妈牲口啊?甚么时候了,另故意机聊这个!”
看到这里,我当即迫不及待地再上前了一步,走到第十幅图前去。
我顺势往前壁画挨次的方向走畴昔,手电光落在第五幅图上,第五幅还是春宫,此次图中的配角变成了三小我,两男一女,都是光着身子的,没有背景,阿谁女人站在两个男人中间,此中一个男人跟她面劈面,是普通的交媾体例,另一小我前胸贴着她的后背,这应当就是六儿爷给提的好建议。
六儿爷歪了歪嘴角,挑眉道:“探险是要支出代价的,不过真想试,建议你从肛门插入,能最大限度上包管不会用力过猛,被掰折。”
我劈手从他手里把手电夺过来,去照下一幅画,“你他娘差未几得了,有本领提枪上阵,在这儿磨嘴皮子,充甚么欧阳克……我靠?”
这幅画的背景是山林,那对男女中间还画了两只胶葛在一起的蛇,或许作画人要表达地不是中间,只是当时候作画的画师还没有景深这类观点,蛇的位置实在是在山林前面,看上去像是在他们的中间。
“甚么时候?”刘少奇一把勾住我肩膀,指指那幅壁画,“甭管甚么时候,咱都不能压抑本性,没传闻过吗?男人身后第八小时,老二还能再抬一次头呢!咱不还没死嘛!现在不聊,更待何时,难不成真等凉透了,再开释本性?”
我们持续今后走,看到了第八幅画,第八副画上面是两只鸟,和前面的蛇一样,一只红色一只绿色的,红色的那只踩在绿色那只的背上,它们所处的位置是树杈,只要一根树杈,我感觉这能够代表连理枝,因为不晓得鸟类的保存风俗,我只能按照前面“经历”来判定,这对比翼鸟应当是在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