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跟少白头两人那么折腾都没把刘少奇吵醒,一大朝晨他就把我弄醒,催着我从速起床探长陵,这几天给我折腾的,到洗手间去拿镜子一照,脸上一对熊猫眼。
做完这些,老鬼把刀扔给我,说:“这个你好好收着,防身用,百里小子要好好歇息,明天我们先去探长陵。”
我从速把手别到身后去,“干、干吗?”
当时在墓里没有细心看,我把刀接在手里才发明,这刀的质感很轻,刀柄是木质的,刀身有点像植物的骨头,刀刃并不锋利,锋利的只要刀尖哪一点,刀背上另有镂空的图案,可惜我看不出是甚么。
他“嘁”了一声,讪讪地收归去,“有有有!我备了几套,出门在外如何能不筹办这些东西?”然后从包里取出来一把一次性牙刷、毛巾,我心说这小子还觉得本身是来度假的呢,筹办的这么齐活!
我倒不是舍不得这点血,就是这根手指头,左一刀右一刀的,都快成肉馅了,我就不明白了,如何非得割这根手指头,从哪儿流出来的,还不都是我的血?
就算不普通,被女鬼掐成如许,送病院去也没用,我说:“不消,你给他涂得甚么药?”
归正在这老鬼眼里,这小子必定比我强,他出来叫了傻白甜两声,床上的人没动静,我正想让他别吃力儿,明天探长陵就别带他了,等真要下墓的时候再说。
我指指房门,“叔,这小子恐怕不能跟我们一块去了。”
鬼子一放手,他又倒枕头上归去,老鬼凑上去打量了一下,取出一把刀,跟前次在墓里给少白头的那把一样,他对我勾勾手,“小子,左手。”
“我也感觉不成能,当时它都灰飞烟灭了,他说是残魂,不过已经收了,你看看能不能把他弄醒,昨晚我话都没说完,他就昏畴昔了,我说叔,这小子如许,带下去,不是给我们添累坠嘛!”
老鬼看我半天没反应,不腻烦的对鬼子使了个眼色,鬼子一把拧住我的胳膊生把我拽畴昔,老鬼扯着我的手指头就要动刀子,我从速说:“哎哎……叔,如许成不,今后用血的处所必定另有,要不你找个瓶子放一瓶,你这用一回割一回,十指连心,我也疼!再说你看我这手指头,都快废了!”
全部过程花了十来分钟,老鬼收回刀的时候,刀上的血迹已经完整消逝了,他脖子上红疹也都消了下去,没有留下被刀划伤的陈迹。
我拿了一把牙刷去刷牙,他从速下床跟过来,扒着洗手间的门问我,“他如何办?你就这么不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