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六想着,判定地摇了一下头,“不好。”
他有点不对劲儿,容六一开端觉得他是在跟本身开打趣,但是他现在的表示,已经有点超出打趣的范围了,容六蹲下去,抓住他捧着那些古货币的双手,盯着他的眼睛问:“花梁,我是谁?”
容六挑了一下眉,表示他接着往下说,花梁俄然翻身下床,开端在房间里翻找起来,容六的目光跟着他,从床头柜到壁橱,再从壁橱到墙壁上的暗格,最后花梁趴在地上,伸手进床下摸出一样东西,半跪在地上,献宝似的把摸出来的东西献给他:“我把你买下来好不好?”
花梁不成置否地点点头,容六叹了一口气,用起了低劣的激将法,“这就是你想要的保存?还没有到走投无路的那一步,你就怕了?”
他这话一出口,容六下认识地减轻了手上的力道,他的手指不但比凡人柔嫩,力量也比凡人大很多,“啊!好疼……”花梁手腕被他钳着,疼得一下子松开手,手里的古货币掉了一地。
他说:“……大夫最好了,他给我注射,注射就不疼了。”
看他的神采仿佛是在思虑,他歪着脑袋想了一阵,接着说:“大夫给我吃了好多药,好苦,好疼……”
花梁似笑非笑地神采仿佛僵了一秒,只一秒,他俄然就换了一副不幸兮兮地神采,眼巴巴地盯着他,问:“那我,能不能用我不缺的东西,换我缺的东西?”
这句话被被子挡了一半,容六听的模恍惚糊,有种本身呈现幻听的感受,因为下一秒,花梁就把半张脸从被子里暴露来,撑坐起来倚着床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你为甚么要帮我?是因为如果花家挺过这一次,我就不会虐待你吗?”
那是雷子昨晚跟他说的话,容六看着花梁那张脸上暴露的奸刁的神采,俄然感觉他的神采和他的话配在一起很不调和,阿谁神采就像一个深藏不露的大反派,那句话却像是个寒窑死守的悲情女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