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慈被吴传授问得一时语塞,沉默半晌以后才指着身后的队员们恨恨地说,“都快渴死了,水找不到,现在骆驼又不能杀,那你说我们如何办,莫非等死吗?”
吴传授在听完以后也产生了疑虑,因为塔木江说得绘声绘色,再加上他脸上那没法粉饰的严峻和惊骇,让人不得不信赖他所说的事情。但是阎慈却毫不在乎,满不在乎地说,“你亲目睹过它么?老子就偏不信甚么神鬼魔怪的传说,我们就到那边去!”
目睹驼队就要起了内哄,阿谁吴传授赶快一溜小跑地冲畴昔把他俩撞开,口中不断地说,“两位先消消气,凡是好筹议,好筹议嘛!”
只见阎慈紧走两步,伸手便‘嘭’地一把抓住一峰骆驼,举起手中的尖刀就要向它的脖颈刺去;塔木江见状赶快冲畴昔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气愤地说,“你要做甚么呀?!骆驼是安拉派到这片戈壁中的使者,你如果在这里伤害它们,就连我们也会和你一起遭到奖惩的!”
“哎!”在身边跟着的一个维族打扮的中年男人在听到他的话以后重重叹了口气,然后猛地勒紧缰绳把骆驼停了下来。阎慈本觉得他这是要去检察目前所处的位置,谁知这塔木江翻身下了骆驼以后,转头从行李中取出一块拜毯铺在沙地上,‘噗通’一下跪在上面虔诚地祷告起来。
本来贰心中早已经策画好了,如果再找不到水源,那么就把骆驼血灌到水囊里照顾以解燃眉之急,现在既然塔木江说还要好几天,以是他立马就筹办要脱手了。
沿着戈壁一起走来的便是这支所谓的‘科考队’,自从他们踏入这片萧瑟的准噶尔盆地以后,已经是整整七天的风景。连日来的赶路外加这中午毒烈的日头,让驼背上这些队员们如同晒蔫儿的花草普通,脸上尽显怠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