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必然是老歪以为樊玲的身上另有更多的钱,以是见财起意。以后用心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筹算把我们困在这个赎罪坑里自生自灭。
进洞以后,我模糊能够看到,远处有一个忽隐忽现的微小光点,看起来像是有人举着火把在迟缓挪动着。心想,那必然就是老歪了。因而,我们几个悄无声气地跟着前边的亮光,一起向深处走去。
“还是小武短长!不愧是特种兵出身,做事就是比我们这些社会人松散!”听小武一说有暗号,耗子立马变得镇静,‘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尽是崇拜地对小武说着,“那咱还等甚么?从速分开这儿,找那老东西算账去吧!”
我正想着,就听一旁的耗子,坐在背包上一边拍着土,一边咬着后槽牙自言自语道,“老歪,你个龟孙子!你耗子爷爷出来了,你给我等着!”
耗子一见是老歪,当即就冲了上去。我还没来得及禁止,只见他两步就冲到了老歪的身后,用力在他的肩头一拍,大声喝道,“老东西,看你往哪儿跑!”
在走过很长一段山路以后,老歪在一个山洞前愣住了脚步。见状,我们赶快藏匿身形,在不远处悄悄察看着。只见他谨慎翼翼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以后,俄然一猫腰,从洞口钻了出来。见他钻进山洞,我们几个当即追了上去,也跟在他身掉队了出来。
说着,一把抓起背包就冲了出去。谁知,刚走两步,耗子又折返了返来,挠着脑袋满脸忸捏地对小武说,“一焦急,我健忘问了,那暗号长甚么样儿啊?”
说着,耗子转过身说,“走,我们找阿谁老东西算账去!这回你们谁也不准拦着我,我非得砸烂他那身老骨头不成!”
耗子更是严峻得嘴唇都在颤栗,嘴里一向嘟囔着,“不会是见鬼了吧?该不会真的是见鬼了吧?”
耗子一听就不干了,“你就是心太软,如果再找着他,你能包管他就会说实话么,万一再把我们弄到个甚么坑里等死,该如何办?转头你们就把他交给我,我就不信他的嘴能比我的拳头还硬!你说是不是啊,小武?”说着,耗子拍了小武一下的腿。
说完,我们几个便分头在洞中寻觅起来。没过量久,俄然见到樊玲站在一堆藤蔓前,冲我们招动手。大师赶紧跑畴昔,只见樊玲将面前的藤蔓悄悄扒开,后边竟然呈现了一个洞口。这个洞口前面连着的,是一条宽广的通道,通道的间隔并不长。在通道绝顶的摆布两端,各有一个看似是通向其他处所的洞口。
听完以后,耗子和福子都竖起了大拇指,轻声说,“佩服,还是你们俩狡计多端!”说完,我们几个在院门中间的一个草垛前面埋没了起来。
此时的我,表情和耗子一样的愤恚。固然事前已经想到老歪会耍心眼,但我千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把我们往死路上引。也正因如此,我恨不得立即就将这个老歪挫骨扬灰。但转念一想,我们此行的目标还没有达成;并且,只要他才晓得阿谁山洞的详细位置在那里。只好强压着心头的肝火,对耗子说到,“你别这么打动,还是端庄事要紧。真想算账,那也得等我们把闲事办完以后再说!”
看着他一脸不解地模样,我便把本身和小武的设法一五一十地对他讲了一遍。
世人被耗子这没头苍蝇般的行动逗得一阵发笑,心说,‘这个耗子,办事就是轻易打动!事情都还没问清楚,就这么焦急跑了。’
半天,并没有发明有甚么非常的动静。因而加快脚步,来到了右边的洞口旁。我探头向洞中看去,只见有一个背对着我们的人,此时仿佛正在翻找着甚么。
小武抬起手,不紧不慢地指着洞口的方向说,“今来的时候,我在通过的每一个洞口上,都画上了箭头来标示我们路过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