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灵看了看我俩,反问到,“普通神龛两侧,应当都是些赞美先祖功劳或是祈福后代儿孙之类的词句。而这里倒是这八个字,你俩不感觉有些奇特么?”
俄然,身后的樊灵仿佛发明了甚么,非常镇静地说,“你俩快过来,快过来看看这个!”
“这柱子有甚么特别的?”耗子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此中的玄机,不解地问樊灵。
“我说凌峰,你晓得寄父说的阿谁家庙和密室到底在甚么处所么?”耗子问。
在正南的处所,立有一座神坛。神坛上端坐着一尊早已被灰尘覆盖的泥像。泥像的金身早已不在,样貌也已经恍惚不清。但仍然能够从它残存的表面当中,感到一股威武之气。
听完,我又在内心默念了几遍这八个字,但实在是不得方法。因而问到,“这八个字看起来确切比较奇特,我刚出去的时候,瞥见这些字,也感觉与家庙的环境不是很合适。但实在是看不出这些字有甚么特别的含义,莫非你发明了甚么?”
“我和耗子方才出去转了一圈,想买些早点返来。但村民还是和明天一样躲着,看来我们是找不到处所吃早点了,你就拼集吃点饼干吧?”说着,樊灵把饼干递了过来。
被她这么一说,我和耗子也忽觉茅塞顿开。确切,一堆散落的牌位当中,只要这个最大的牌位立在那边,的确显得非常高耸。
走进家庙,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家庙中到处都落着厚厚的一层灰尘,房顶上也早已挂满了蜘蛛网,一副破败不堪的气象。
说着,樊灵指着那块写着‘万俟凌之位’的那块牌位说,“你们看,这里的牌位倒得七零八落,为甚么唯独这块却立在那边?实在太奇特了。”
但转念一想,“不管如何说,既然将他供奉在我家宗庙当中,那必定是有渊源的吧。”因而,我将桌上散落的牌位全都扶了起来,当真地将灰尘擦拭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