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色不太好,朦昏黄胧的天有点的阴沉。
这屋子里也没人啊,这愣子哥是跟谁叨大话呢?
“别墨迹了。”二愣子一仰脖把酒盅里的白酒倒进了嗓子眼,大嘴一咧的说道:“去找点秸秆过来,一会儿我要扎两架阴梯,留着今晚给死人还魂回家来用。”
“这个死人还能成心机?”曹叔一听这二愣子的话,也是一脸的惶恐!
“花子mm,进屋来歇着,和缓。”走到了门口,二愣子不忘号召了我一声。
再一看他那身子,胸脯深度的起伏,两条腿不断的扭动着,屁股撅动,像是一棵被人不断动摇的老树干。
二愣子手里拿着阴梯,走到了曹叔家的烟囱跟底下,就把那两架阴梯给立着摆放到了那边,然后喊着曹叔上贡品,点香。
我觉得这二愣子夹着秸秆进屋,是要扎阿谁啥阴梯呢,但是这刚一进屋,二愣子“啪啦!”一下子把秸秆就给扔到了地上,一头扎到炕里,呼噜打了一个山响。
吃完了饭,喝了点茶水,这曹叔咯吱窝里边夹了两捆秸秆,从院子外边走了出去。
“你给我走,那八角阳灯你都拿到手了,你还想着要干啥?”
想到了这里,我不再踌躇了,缓慢的跑到了屋子里,几把的就把窗户上的那碎花的窗帘子给拉上了。
一向的看着二愣子不言声,我这内心还感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