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端上刚蒸好的粽子,刘菡一边用银筷子夹了蘸着碟子里的糖霜,一边说道:“我猜当年周太太是故意汲引周玟的,不然那样一个夺目人如何看不出外甥女的心机?恐怕此中另有她推波助澜。”
她直觉以为那位“宋公子”并非宋檀,而是另有其人。
谢太太之以是没有立即把这对母女撵走,实在还是顾及父亲的感受。父亲仿佛对赵雨柔母女怀有某种惭愧之情,她说不清楚,但信赖母亲的判定。
谢斓抿着嘴直乐,刘菡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先别笑,我看保不齐天子就对你故意机。”
只看她面带桃花,眼梢带媚,穿一身浅红交领纱衣,丝缎普通的好头发笼成一个倾髻,斜斜的簪戴了一支标致的金簪,簪头做飞鸟振翅的形状,上面明珠熠熠生辉。谢斓有一支同这个很像。
民气呀,她暗叹,实在难测。
谢斓道:“母亲本就讨厌她们母女,应当很快就会将她们打发了,就算我说了也仅仅是凭添烦恼罢了。并且这件事我们无凭无据,如果对方并不是宋家表哥,嚷出去反而不好。统统等有了凭有据才好说话,不然父亲那边也不好交代。”
谢斓惊奇的道:“何故见得?”
谢斑换过家常衣裳,端着茶水猛灌。身后有两个小丫头在为他打扇。
谢斓稍稍打量了一番,笑着说道:“薇mm这支簪子非常新奇。”
谢斓获得动静的时候,正在和刘菡在视野极佳的酒楼用饭,窗外能够看到京师最热烈的龙舟赛。
“他与魏王本就是老友。”
周玟这辈子就如许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