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男人披着华贵的披风,墨发缎子普通披垂在身后,阳光为他华丽的面庞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美若神祗。他端着玉质酒杯的手指分外苗条都雅,配上他那独占的贵介慵懒的神情,刹时就将四周的统统名花比得黯然失容。
这下可把刘菡逗笑了,伸手要去捏她的脸;谢斓拉住她的手臂,说道:“不好让太后久等,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庾丽华悄悄摇了点头,双手捂着肚子,艰巨的说道:“并……并不是抱病。快些带我去看大夫,如果迟了……恐怕……恐怕……”
目睹着二人逐步走近,刘菡微微抬高了声音说道:“这两个沆瀣一气,可有你受的。”
望着二人接踵走远的身影,冯怜儿跺了顿脚,气哼哼的说:“莫名其妙!”
听谢斓解释了她和冯怜儿的过后,刘菡说:“她原就不是我们这一起的人。她娘歆平长公主早在先帝还在时就不受人待见。长公主脾气暴躁,脾气酷烈,常常将身边服侍的宫人打得死去活来。因为先帝不喜,就早早将她打发去了封地。你瞧这京师中哪位公主是孤零零住在封地上的?冯怜儿许是不甘心一辈子都窝在一处小处所,就打了歪主张,想着多凑趣几个朱紫,好能重返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