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嬴点了点头,便不再扣问此事。
“……那现在呢?”
当然,暗里里沈藏锋还是叮咛人留意些他们的动静。
卫长嬴说了一句也不再争辩,笑问:“那你觉得赖大勇他们会如何做?”
“我被谎言利诱,我有那么笨?”卫长嬴拎得更紧,喝道。
“叫她今后遇事多想一想,别叫人当枪使了还沾沾自喜。”卫长嬴道,“既然挨了打,让她回家里去养几日伤,等伤好了再过来服侍罢。对了,罚她三个月例钱!”
沈藏锋见她已经想到了,也不再坦白,浅笑道:“木春眠约莫后日到,应当是她领着赖大勇来与你请罪。”
卫长嬴听后好久未出声,转头看贺氏:“姑姑昨儿个罚烟雨,如何说的?”
卫长嬴哂道:“你既然思疑这赖大勇的才调,那我就要好好拿一拿架子,决计难堪一番才气晓得他们到底是真的无能还是徒有浮名了。”
那春英因为生得不如烟雨敬爱,以是固然之前过五关斩六将,获得了被领到卫长嬴跟前供遴选的机遇。但卫长嬴还是择了烟雨――春英的长辈大为绝望之余,此次赖大勇前来,却被他们觑到了机遇。
“现在么,他们回季园里去好生思虑了。”沈藏锋不觉得然道,“反正现在该急的是他们。”
不想赖大勇一行人接下来却只在西凉城里到处采购些布匹、零嘴等应是带回蒙山去给他们家眷的物质,继而就回到季园里陪着季固,足不出户。
听到这儿,卫长嬴就问:“赖大勇之前跟他们熟悉么?怎的就叫他们看到了甚么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