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含笑道:“母亲哪儿还用得着叮咛这孩子?媳妇瞧他一颗心都系在老婆身上了,这不,今儿个他但是要进宫当差的罢?成果却跑到我们家来了。”就看了眼中间,“究竟是三弟妹的侄女,普通都是好福分。”
邓老夫人驯良的叫了起,又叫人拿出一对玉快意做见面礼,笑着道:“这几日传闻你们要好得很,现在一看还真是天生一对。可见当初你们的长辈都有眼力得很,晓得你们是极班配的。”
叮咛你几句好好儿待你老婆,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
老夫人也笑,打趣道:“我本来还要
卫长嬴面色微红,沈藏锋倒是笑着道:“外祖母说的是极,父亲的眼力向来就好,卫祖父亦然。”
以是现在卫长嬴一满月,苏夫人就命沈藏锋乞假半日,陪她去苏家拜访。
沈藏锋就势道:“啊,好罢,为夫现在吝啬得很,这就活力了,你筹算如何哄为夫?”
或许是苏夫人没太把一个侄女的生日放心上,或许是想考一考媳妇。卫长嬴揣摩了一日,考虑到苏鱼飞与沈藏凝仿佛非常交好:前次沈藏凝吃了表哥苏鱼舞的鹦鹉,不就是跑到她房里遁藏苏夫人的愤怒的吗?以是就挑了一份不算太贵重、但是很有几件新奇的东西的礼送了去,隔日,苏鱼飞也回了一份。
这邓氏嫁的苏家至公子苏若潜是庶出,固然有长孙的名份,究竟不能和已故的二公子苏鱼羡比。但因为苏鱼羡归天后,其妻沈藏珠回娘家襄宁伯府去住了,苏家四公子又还没结婚,大房就邓氏一个媳妇,也帮大夫人钱氏管一管家务。
沈藏锋还不晓得母亲成心把mm许配给表弟之事,觉得只是满月以后还是理的见长辈,还调侃了几句老婆:“我本觉得要等后日休沐才去外祖母家拜见,不想母亲今儿个竟叫我告了假陪你去,唯恐你过于驰念三舅母,眼看这么下去母亲疼你就要过于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