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彪慎重的点了点头,让人把唐炮收了起来,推到前面的船上去了。
只见来了一队人马,高举着火把,快速的朝着这一溜儿漕运船飞奔而来。
“没想到十八娘你怕虫子。”李子期的声音闷闷的,一看就是憋着笑。
嗲气男没好气的拿起腰间的玉牌,朝着杜彪一扔。
“咯咯,咯咯。”十八娘万寿殿的偏殿里,听到窗外收回母鸡的咯咯声。一个翻身,从床上起来,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四周的动静,快速的翻窗跳了出去。
毕竟两人还要相处好久,十八娘美意眼的没有戳穿他。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只是她赚很多,也花很多,大楚创建之初,百废待兴,世家张望,当时候朝华夫人出的财帛不知凡凡。
“臭小子,谨慎着点,东西洒了,你陪吗?”站在一旁看管的大汉,肝火冲冲的走上前去,对着那小个子就是一皮鞭,最里头还骂骂咧咧的,非常烦躁。
十八娘一听,一个重心不稳,目睹着就要掉到树上面去了,李子期快速的伸手一拉,抓住了她的手,将她又拉了返来。
不远处另有一个鸡笼,里头养着好几只鸡,这些都是林太后的宝贝儿。
“是那人有甚么新动静了吗?”两人一起奔驰,出了长安城,李子期拉着十八坐在河边的一棵大树上。
嗲气男摆了摆手,也不接,反倒是让一旁的小厮接了,擦了又擦,方才任由他系在了本身的腰间。
现在虽是夏季,但是夜间的河边还是有些微凉,十八娘感受一旁的李子期像是一个煮熟的了虾子,热气逼人。
“出去再说。”这里离城墙外不远,李子期是黑羽卫,本就是天子近卫,对着皇宫保卫再熟谙不过,两人一起上并没有碰到任何一个侍卫,悄悄松松的出了皇城。
杜彪将手上的东西一摔,大声喊道:“奶奶个腿,漕运使来了,快开船。将没有搬上船的货,全扔到河里去。”
萧彻并未上马,大手一挥,喊道:“放小艇,给我追!定要人赃并获。”
张问天固然是个墨客,手脚却非常的敏捷,三步并作两步的就冲了过来,见这船已经开走了,竟然扑通一下就跳进了水里。
杜彪两眼发光,欣喜的问道:“这真是朝华王给的?”
来人非常嫌恶的捏着鼻子,嗲声嗲气的说道:“朝华王让我来给杜扛把子送点仪程,快让你的人收了吧,一身酸臭味,把我都熏臭了。”
杜彪身后的兄弟一听,就要暴起,杜彪伸手一拦,“不知郎君可有凭据?”
李子期点了点头,“今晚有一场好戏,错过了实在是太可惜。”
正在这时候,从不远处走来了一个丰神超脱的男人,他穿戴富丽的长拖尾锦袍,手中拿着一把孔雀翎的扇子,遮着面,他的身上披发着浓烈的香气。一看就不是一个端庄男人。
不一会儿,两人都被岸边的景象吸引住了。
此次押船的头头一见,警戒万分,漕帮其他的人,也都拿起了刀,虎视眈眈。
怕是仙颜倾城吧!杜彪想细心看清来人的面貌,却被那孔雀扇的香风一吹,整小我都酥了。
嗲气男冷哼一声,“天下除了朝华王,谁能造出唐炮?这玩意留给你们,不过不要随便乱花,王说了,比来她风头太盛,以防有人眼红拆台,如果这盐被人发明了,判定的将船击沉,听明白了吗?”
只见一群穿戴短打的男人,正将一麻袋一麻袋的货色运上船去,俄然有一个小个男人不谨慎摔了一跤,麻袋的一角被地上的尖石头划开了,暴露一些白花花的颗粒来。
“是私盐。”十八娘惊奇的看着李子期,“这是朝华夫人的船吗?没想到她竟然私运私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