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晃多年,那些旧事早就淡去了。
也是夏安崇没有甚么存在感,读书上天禀也平平,天然不比两个嫡出的哥哥更受他正视。
吴氏看了他一眼,道:“说是保定知府的亲侄女儿,才十四岁,懂礼和婉,二弟妹非常喜好。”
夏彦一听就皱了眉头。
长弱幼强,非齐家之相。但又想到宅子里头易哥儿媳妇已经有孕,那边却还只是订婚,怕还要等上两年才气结婚,想来倒也无妨。
诸如大儿媳妇安氏,安家乃是老一辈靖国公家的族亲。靖国公本就是靠军功立品之人,从不靠党争谋上,是以无数勋朱紫家,皆是以其为首。安氏虽是靖国公族亲家的女儿,但两家却已出五服,便是连累九族都轮不上他们,不过是沾亲带故罢了。安氏的娘家算是勋贵,倒是式微的勋贵。
是以便也掠过不提,只道:“二弟不是在江阴?如何倒与保定那边牵涉上了?”
这门婚事倒也班配,一个是三品京官的子侄,另一个乃是外放知府的侄女,论起来倒也相配。
她教出来的孩子,即使资质差些,也绝对不会好高骛远,自视甚高。
被冲昏的脑筋一旦复苏过来,整小我就跟吃了大补丸普透明睿。墨家也好法家也罢,也只在一个期间光辉,唯独中庸之道之以是耸峙千百年,不就是占了一个平字吗?立品正,方能严以律,方能在朝堂当中,安稳如大船,而不做那小舟!
曾经放在心尖上的那小我,竟已经想不起她的音容笑容。(未完待续。)
要说夏彦没想过那从龙之功,那可定是假的。大丈夫立于事,哪能一点谋算都没有?
两人虽是平级,但若论起来,京兆尹到底不比刑部尚书直面天听。一方执掌都城治安,却另有个五城兵马司相互管束,一方倒是****能进宫面圣,极受当今正视。不说其他,单单柳尚书要比他年青了近十岁,封侯拜相或许艰巨,来日升个一品大员,倒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母亲说,二弟来信,道修哥儿已经在南边说定了婚事。”这一日,夏彦从京兆府下朝回家,才脱下官袍换了家常衣裳,就听吴氏俄然提起了在外头外放的弟弟一家,顿时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