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卫回声后,便又退回了暗处。
“殿下,部属在独孤连城回长安之前,便已经打通了江湖杀手……”右边的男人低头恭敬的道。
“饶命?你可知独孤连城刚回长安,若出事,父皇会算在谁的头上?你的确愚不成及。”独孤连玉话间,便瞬息到了那男人的跟前,一掌朝男人的头盖骨打去,只见那男人的眸中闪过一抹惊骇,还来不及告饶,便七窍流血倒地而亡。
独孤连玉看都未曾看一眼地上死不瞑目,死状极惨的男人,而是皱了皱眉,只见阴暗的处所一个黑衣男人走了出来,手上恭敬的捧着一块红色方巾。
独孤连玉眯了眯眼,单手撑着下颚,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椅子,现在如果去便也来不及了,倒不如将计就计。
“都是饭桶。”独孤连玉深吸了一口气,敛了敛神。
“不必,此次就当试一试父皇的态度。”
“嗯?但是你说的本皇子都晓得。”独孤连玉尾音蓦地一提,只见刀光一闪,隐在暗处的暗卫一剑割破了男人的咽喉,血立即喷涌而来。
独孤连城慵懒的斜躺在软塌之上,手捧古籍,眼眸未曾分开书面,看得极其当真,似看到了不解之处,他的都雅的眉皱了皱。
“主子,是否需求部属前去挽救?”暗卫低垂着头道,心中不免暗骂阿谁自作主张的愚夫。
“嗯?”
“二位有何战略,无妨说说。”阴沉沉的声音,好像沉重的木块在深水里挣扎着往上浮普通。
两人具是冷静的摸了把盗汗,他们跟从独孤连玉多年,每当独孤连玉周身戾气横散之时,便是他脾气最不好的时候,此时若说错一字便是虎口拔牙,那他们的了局便可想而知。
天井外清风明月俊朗,时不时还能够听得一阵虫鸣。而大厅中,微黄的烛光将封闭的空间映托得有些丝丝的诡异之感。
榕树下的男人触及独孤连城那似成心偶然的眸光时,不由心惊,他已经将气味全数掩蔽,却还是被独孤连城给发明了,可想而知此人的武功该有多高,男人不敢设想。
“主子。”身着一身黑衣的七影手中拿着一本折子走了出去。踌躇一番,还是走了出去。
独孤连玉用方巾细细的擦动手,阴沉沉的眸底似晕染着浓稠的墨汁,他的父皇,他还是体味的,与其说他的父皇是惧于独孤连城手中的兵权,倒不如说他更怕的是独孤连城功高盖主,只不过看得出来老天子还是看好独孤连城的,现在独孤连城一返来,他就冒然脱手,必将在老天子那里不会奉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