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独孤连玉看向宋子辰,静待他的下文,只见他阴沉一笑道:“前次部属跟殿下你禀报过,独孤连城跟这丞相嫡女阮无双跳下了绝壁,部属看来这独孤连城必定喜阮无双,而过不了多久便是皇后筹办的百花宴,殿下不如趁机纳了阮无双。”
虽是父子,可悲的倒是相互防备猜忌,因为这就是帝王家。
独孤连城怎会不知独孤连玉的企图何为,此话不过是要引来老天子对本身的猜忌罢了,但是他怎会惧他?
“那我便放心了,每次来你这,总能赶上好时候。”独孤安乐笑吟吟的道,自但是然的便坐到了阮无双的劈面。
何况独孤连城信赖老天子不会不衡量短长之处,且不说他不会交出这兵符,若他交出,便会对独孤连玉落空制衡的结果,到时候独孤连玉便会威胁到老天子的位置。
“蜜斯,能够洗涮了,早膳也已经备好了。”红袖笑眯眯的道,今早她但是瞥见了四殿下从屋里出来呢!昨晚四殿下跟本身蜜斯会不会已经,想到这里,红袖一下子笑得非常含混,脑中更是脑补了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闻言,独孤连玉的脑中俄然闪现出那日独孤安乐生辰宴上阿谁一袭粉裙安闲不迫,一股子手握乾坤,魄力实足的女子,嘴角不由闪现了一抹诡异的弧度,宋子辰这主张倒是不错。
“蜜斯怎得不问殿下甚么时候走的呢?”红袖一双眼眸眯笑着,倒是她先沉不住气了,她还觉得自家蜜斯会问呢!只是她圆圆的小脸笑得竟然有那么一丝……鄙陋。
“他们喝醉了,还躺着呢。”
“总有一天,我定要将独孤连城剥皮抽骨,挫骨扬灰。”跟着话音落下的是一副上好紫砂茶壶砸在地上的声音。
“奴婢能想甚么,不就想着蜜斯能好吗?”红袖理直气壮的道。
天子本就多疑,独孤连玉如此一说,老天子心中也在猜忌着,他一双精灿烂耀的老眼看着独孤连城,他倒要看看他如何答复。
“主子,昨晚部属已经剿了罗刹门的老巢,骨干之人悉数杀尽。”七影淡然的陈述这昨晚的战绩,却不难设想昨晚的血雨腥风,从今今后江湖上都不会再有罗刹门的存在。
翌日,阮无双醒来时一侧早已没了独孤连城的影子,他甚么时候走的,她竟然都不晓得,懒洋洋的坐起家伸了个腰,想起昨晚的浓情密意,端倪间不由桃色盎然。
闻言,阮无双不由轻笑出声,靧完面后,红袖手脚敏捷的将东西端了下去,接着便有婢女端着食盘走了出去。
话落,阮无双便走向了梳洗台,红袖不满的撇撇嘴,她能想甚么?还不是他们做了甚么,她想甚么吗?但是这些话,红袖可不敢说出来,省的又是一顿打。
“哈哈,朕也以为连城说的有理,此事便不要再提了。”皇椅上的老天子笑道。一句话无形中安定了独孤连城手中的兵权。
“四皇弟此言差矣,将士们定会体恤四弟的,又怎会寒了他们的心呢?只怕四弟是舍不得这兵符。”独孤连玉笑言,言外之意独孤连城把持着兵符不肯交出,是包藏祸心。
“不是,只是芸娘与月刹呢?”阮无双问,红袖了然的哦了一声。
宋子辰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既能缓了独孤连玉肝火,对他多一分信赖,又能将阮无双推入万丈深渊,比起绝壁,独孤连玉才是最可骇的。
话落,独孤连城慢条斯理的走出了大明殿,一派的安闲不迫,淡然无波。
“独孤连城。”独孤连玉咬牙一字一句的道。
“无双,我来看你了,你可好些了。”独孤安乐此次是带了两个婢女来的,两个婢女都抱了一堆补品之类的东西。
喝醉?敢情他们二人昨晚喝了一夜的酒,他们两人倒是萧洒得很,本来还想唤他们来用膳的!罢了,既然如此,她也就不打搅他们二人了。想着阮无双举箸舒畅的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