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给送帖子的人说,我申正(即16:00)在家里请段家娘子吃茶。”
顾伽罗一凛,嘿,戏肉来了。
对于浅显人而言,能从一介白丁一跃成为一县主簿,绝对是大丧事。
他压抑、纠结、痛苦,偏他有力抵挡,唯有忍耐。但他的心机却在一步步的扭曲,直至变态。
“……和你了解一场,固然你有着汉人的狡猾,但却不是个好人,齐京观也是个好官,你们――”
段家娘子,也就是展家二蜜斯展阿卓。
毕竟这小子暗里里跟小梁王的人有所打仗,且与梁捕甲等一干方向小梁王的官吏走得很近,扣他一个‘通敌’的罪名一点儿都不冤枉。
本来这些与展阿卓没有任何干系。
展阿卓卖光了段家的祖产,绝了段家的根儿,接着又给段正道谋了个‘官职’,断了他的宦途,绝对是从精力上对段正道及其家人的培植。
她但是堂堂展家二蜜斯,毫不是那些只晓得风花雪月、哭哭啼啼的矫情女子,那里会因为一个男人而乱了阵脚、迷了心智?